元宥在意席湛的情緒與看法,可席湛並沒有給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讓他離開房間。
待元元宥離開之後我才睜開眼問:“三哥在意你的看法,我覺得你的話能給他勇氣。”
“我沒有過他的人生,不能妄自評判或者給他建議,只能給他說一些他看不見的事。”
席湛從不參與別人的事。
他站在很理智的地方看待萬事。
我將臉埋在他懷裡道:“其實三哥也很難受,在感情這件事上沒有人能獨善其身的。”
席湛寬厚的手掌揉著我的後腦勺道:“要想獲得幸福就得要自己去追尋,這個過程自然是痛苦彷徨甚至是無解的,但總歸要自己去解決的,就像我們……我們之間也經歷過痛苦的時期,而這個痛苦無人替我們承擔。”
席湛說這些事要自己解決。
他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他希望元宥在這件事上也有擔當。
“三哥應該會想明白的吧。”
“嗯,是他要過的坎。”
……
四點鐘左右的時候越椿給我發訊息說他們已經回了祖宅,我下樓想去接他們離開。
在樓下我看見元宥。
他正在玩遊戲。
神情瞧著很惆悵。
我問他,“你一個人?”
“不然呢?譚央又不帶我。”
我明知故問道:“慕裡呢?”
元宥騙我道:“不知道呢。”
“切,懶得理你。”
元宥精明的問我,“你想知道什麼?”
我裝無辜問:“你說什麼?”
“你剛在二哥懷裡肯定聽見了。”
我坦誠道:“然後呢?”
“我苦惱著呢,不想說話。”
“我剛剛問過他了,二哥並沒有對你有所失望,只是希望你能自己解決這個事,假如你只是擔憂你的爺爺奶奶以及爸媽生氣你就要想辦法說服他們,你瞧慕裡就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他比你勇敢,假如你擔憂世俗的眼光……你不可能說服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喜歡你們並接受你們,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元宥打著遊戲道:“你在給我灌雞湯。”
“三哥,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擔憂你們之間沒有孩子無法向家族交代,你和慕裡可以捐獻精子找個願意的女人做試管嬰兒,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很多問題都不是問題,況且你們有錢,很多事迎難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