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裡偏過眼睛,“沒興趣。”
好吧,我陪他們玩。
四個人炸金花確實沒什麼意思,但這是譚央唯一算不到牌的娛樂方式,元宥打的很有興趣,我時不時的和譚央居疏桐聊著天。
居疏桐說她現在的技術越來越好,多虧顧瀾之團隊裡的前輩教她,不過她也說顧瀾之平時很忙碌,從不會親自教任何人鋼琴。
隨即她道:“小譚央可以放心,我幫你監督著的,顧先生平時從未與其他女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即使有女人邀請他吃飯他都拒絕了的,而且藉口非常秀,說自己有了妻子。”
譚央笑說:“我從不擔憂他。”
居疏桐好奇的問:“你這麼放心?”
“顧瀾之的確優秀啊,可是我自己也優秀啊,我和他是站在公平的相處方式上,我們是互相信任著的,所以我從不擔憂他傷我。”
慕裡忽而插嘴道:“你不瞭解男人。”
譚央冷哼,“你別一棍子打死。”
元宥忽而出聲道:“我信任譚央,因為我們的小譚央值得人守護,顧瀾之不會捨得背叛你,就像二哥,我對他從不會有過懷疑。”
“席湛對愛情有潔癖。”我道。
席湛這樣的男人百分之百值得信任。
“是啊,可有的人很複雜。”
慕裡暴躁問:“你暗射誰呢?”
元宥偏過腦袋沉默,似乎不願意不想搭理慕裡,慕裡見他這個樣子直接起身走了。
我問元宥,“他去哪兒?”
“別管,懶得搭理他。”
慕裡走後我們幾人玩的不太開心,還是譚央先說:“元宥你要不去找找慕裡吧,畢竟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他的脾氣又那麼差勁。”
“跟我有什麼關係?”
元宥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起身道:“你們玩吧,我去找找。”
我不願意面對慕裡。
可我又覺得元宥心裡是擔憂他的。
只是嘴裡不肯承認罷了。
我扔掉手中的牌去客棧外面找慕裡,古鎮還是挺大的,我繞來繞去十分鐘都沒有找到人,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地方,就是我昨天晚上和席湛走的那條河道,因為那個位置偏僻,倒適合慕裡待著。
那個位置在客棧的後面,我到了之後在橋上向席湛擺手,男人笑了笑收回目光繼續畫畫,他那男人的休閒時間就是讀書畫畫。
我沿著河道走找到了慕裡。
他和一個小女孩面對面站著。
我走近聽見他問:“你盯著我做什麼?”
“小哥哥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