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日我好像總是不在他的身邊!
這一天正是他離開我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天也正是平安夜。
而趙盡那邊我現在沒有了席湛的訊息。
他們已經沒有在梧山了。
我一直都讓人盯著趙盡的行蹤,他的去處我是知道的,但他的手中有席湛我就不能硬來,因為我得保證席湛的安危,所以在我抓趙盡之前席湛必須要自己逃開那個地方。
很快便到了一月二十號。
還有幾天便是新年了。
這些時間桐城的雪下的很歡。
這一天是席湛離開我兩個月的時間。
我非常想念他。
孩子們也非常想念他。
兩個孩子現在一歲零六個月左右,能清晰的說一兩句話,每天都在問我要爸爸呢。
可是我無法將爸爸還給他們。
一月二十三號的那天晚上傅家有了喜事邀請我們席家過去參加,傅家的喜事並不是傅溪結婚了,而是他的父親娶了新的太太。
而那位新太太是葉挽。
你說這事奇不奇葩?
不僅我們覺得奇葩。
桐城的娛樂頭條都覺得奇葩。
雖然奇葩,但婚禮我還是要參加的。
我沒有帶兩個孩子,畢竟他們還小,所以我帶了越椿,越椿穿著談溫給他準備的黑色西裝特別帥氣,少年這個模樣最是好看。
吾家有兒初長成。
我叮囑越椿,“你隨意的玩玩,待會走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我先去找個房間休息。”
我著實不喜歡熱鬧的場景。
我上了二樓撞見傅溪,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將胳膊肘抵在陽臺上無奈的笑說:“真的是奇葩,不過既然他喜歡就順著他吧,而且葉挽精神不太好,嫁給那老頭也不算虧。”
而且葉挽還是他爸之前給他安排的相親物件,結果轉眼沒多久就成了他的小後媽。
我安撫他道:“你也不虧。”
他瞪著眼問我,“怎麼不虧?”
“你有個小後媽了呀!”
“去去去,別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