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告訴他席湛為何會陷入險境的事情,因為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穩住席湛名下的產業,至少在他消失的時間裡我不能那麼一無是處,我想要做個有對他有用的人!
我不能總是被他庇護而我又無法回贈他什麼,何況他這次的境遇本就是我造成的。
我必須得想辦法彌補他。
“沒什麼事的,三哥放心,你有什麼困境儘管找我,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襯公司。”
“沒關係,只是希望其他家族不叛變毀約吧,倘若都趁這個時候毀約會對二哥造成致命性的打擊,這些事等我回桐城再商量!!”
“嗯,我在桐城等你們。”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這才躺在床上,身體異常睏倦,而且趙盡踢的這個地方隱隱作痛。
睡著不久譚央給我打了電話。
她問我在哪兒。
“我在家呢。”
“席湛那邊的事如何?”
“我見過他,他暫時還好好的,可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我太累了,等睡醒聯絡你。”
譚央道:“那你先好好休息。”
我又放下手機睡覺,再次醒來已是晚上十一點鐘,我頭暈沉沉的,想起昨晚落了海又熬了夜估計是感冒了,我抬手用手背探了探額頭,發燙的狀態,待會得去一趟醫院。
我對我的身體格外謹慎。
我先聯絡談溫然後出了房間。
我找到兩塊麵包吃下,又喝了一杯熱牛奶,因著身體實在不舒服便坐回到沙發上。
半個小時後談溫抵達公寓。
他知道密碼,直接開了密碼進門。
見我軟綿綿的癱在沙發上談溫立即過來蹲在我的面前關懷問:“家主是生病了嗎?”
“嗯,送我去醫院。”
說完我便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我還是有意識的,只是我不願意睜開眼睛,談溫送我到醫院後醫生說我發著高燒。
後面醫生給我輸液。
或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整個人都是有氣無力的,我躺在病床上很快便睡的香沉。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晨。推薦閱讀TV//
時間在睡眠中似乎過得很快。
我睜著眼睛一直望著天花板,許久才問身側一直守著我的談溫,“席湛他怎麼樣?”
談溫起身給我倒了杯熱水擱在一邊解釋道:“趙盡收了我們送過去的醫生,也沒有阻斷那邊的醫生聯絡我們,他們說席先生暫時是平安的,只是還沒有清醒,依照醫生的意思是席先生再不醒過來以後就很難再醒……”
我心底一緊。
眼眶瞬間溼潤。
可是我必須要堅強。
“替我留意那邊的情況。”
“是,家主。”
我想起靳默年問:“那催眠師呢?”
“已經送到了警局,律師正在依照時總的意思辦,但靳默年擁有的是其他國家的護照……想要讓他在國內牢底坐穿很難,只能用一些手段將他留在這兒,讓兩國使館慢慢的談判,消磨他的耐心,也是很好的報復。”
這是變相的囚禁。
“嗯,讓他嚐嚐苦頭吧。”
談溫又提起道:“我已經派人將席魏送到了席家懲罰自己人的地方,他這五年不會再離開,五年後我會根據實際情況再考慮放不放他,按照我的意思,席魏適合待在那裡。”
“嗯,再說吧。”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