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我考慮不周。
是我沒有往深處顧忌他的感受。
這也怪席湛。
既然在意又為何不告訴我?
他說了,我才知道啊!
可是我又如何怪席湛?
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寬容隱忍的男人,對於我做的事他從來都是縱容,即便是壓抑自己的不快他也從未想過同我鬧什麼情緒。
想著這些事情想的腦袋疼的快要炸開,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從通訊錄裡找到了梁又年,他目前是能安危我情緒的心理醫生。
待他接通電話後我將我經歷的事和情緒都告訴他,他讓我有時間就去他那兒一趟面診,我想著我睡不著人又在桐城就答應了。
我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棟別墅前,梁又年穿著墨色西裝問我,“要去我的診所嗎?”
我點點頭道:“嗯,行的。”
在路上我想起艾斯曼昨晚提的那個催眠師靳默年,同靳又年僅僅差一個字,而且一個是心理醫生一個又是催眠師,職業是大同小異的,他們之間會不會有必然的關係?!TV手機端/
(正確的是靳又年,而不是梁又年,抱歉之前記錯了,我在這兒糾正一下下!!)
想到這我便詢問靳又年。
聞言他皺了皺眉,“你見過他?”
我搖搖腦袋道:“沒有見過,但是他催眠過我,而且是用鈴鐺的聲音,你認識他嗎?”
“認識,我的哥哥。”
靳默年是靳又年的哥哥……
“他很關鍵。”
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催眠我的。
我想知道我為何脫口而出墨元漣。
頓住我問:“他在哪兒?”
靳又年搖搖腦袋道:“抱歉,我們兄弟之間血緣淡薄,我和他已經七八年沒見過了。”
我將昨晚他催眠我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靳又年,他皺著眉頭道:“我是心理醫生,對催眠並不太在行,你可以求助墨元漣師兄。”
我絕不能求助墨元漣。
那就只剩下靳默年。
我拿起手機聯絡了談溫。
我問道:“能找到靳默年嗎?”
“是艾斯曼口中的那個靳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