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來了句,“無趣。”
所以墨元漣是在說我無趣?!
“明天清晨來我的房間伺候我。”
他的語調清冷,這話卻異常曖昧。
我恭敬的回答,“是,先生。”
墨元漣施施然的離開了我這裡,我將枕頭拿回來放在床邊,隨即躺在了床上想事。
這個性格的雲翳有墨元漣的影子。
可比墨元漣乖張不少。
他的這個性格變化比較大。
一會兒一個模樣。
我閉上眼自言自語道:“元漣哥哥,我該如何讓你清醒?你記得曾經為何不記得我?”
為何偏偏不記得在他眼前的我?!
究竟該如何穩定他的病情。
待明天請教一下心理醫生。
我忽而想起了一個人——
靳又年。
他曾經說過墨元漣是他的師兄。
那他的造詣應該很深。
他應該能替我分析墨元漣的病情。
我趕緊拿起手機給談溫發訊息,談溫不過幾分鐘就將靳又年的聯絡方式發給了我。
我給靳又年發簡訊,“靳又年,我需要你的幫助,你的師兄……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他的另一面,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並不穩定。”
靳又年沒有回覆我的簡訊。
我調了個鬧鐘放下手機睡覺,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我便去廚房做早餐,做好之後天已經泛白了,我端著飯菜去到墨元漣的房門前用腳敲門,裡面仍沒有人搭理我。
我用胳膊肘推開門進去看見墨元漣還躺在床鋪中央睡覺,似乎聽見了動靜,他睜開眼彷徨的望著我半晌方才問:“什麼時間?”
我回答道:“七點二十分。”
墨元漣仍舊躺在床上的,他從被褥裡伸出兩隻胳膊,我這才瞧見他裡面沒穿衣服。
“你今天做的什麼?”
我仍舊回答著,“一些家常菜。”
“又是家常菜嗎?”
“是,先生。”
他自然的吩咐道:“過來伺候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