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家族都回不去。
這一生,母親活的實在狼狽。
笙兒,母親希望你此生能如願以償。
寫到這裡母親已經哽咽了,母親不知道該與你說些什麼,好像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一丁點的回憶,提筆的時候艱難萬分,不知所措!
我真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笙兒……
母親這輩子唯一驕傲的事便是生下你。
在此,訣別。
此生,勿念。”
我的眼淚已經落滿了整張紙,我能想象她寫這封信的不捨以及絕望,甚至對我的想念!
前段時間我就不該離開她的!
現在追悔莫及!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瞧見紙張的背面寫著一個地址,這個位置在很偏僻的一個地方。
墨河的青城山。
這兒應該就是祖屋的位置。
可母親不是梧城人嗎?
難不成她是騙大家的?
我收起信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手提包裡,這個點了席湛還沒有聯絡我,我忍不住的給他打了電話,他接通嗓音特別沙啞道:“怎麼?”
我問他,“你什麼時候過來找我?”
他嗓音略沉的喊著我,“寶寶。”
席湛的音色莫名的透著一抹悲傷。
我輕聲回應他,“發生了什麼嗎?”
“未曾。”
頓了頓席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先休息,等你明天睜開了眼睛我便回來了,明天見。”
我聽話道:“那我等你。”
其實我現在需要他的依靠。
但我明白他有他的急事要處理。
……
另一邊,席湛的莊園。
他結束通話電話看向坐在沙發上精神恍惚的貴婦心底一陣壓抑,此時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他過去輕聲問:“要睡會嗎?”
貴婦神情恍惚的喊著,“湛兒。”
他皺眉耐心道:“睡吧,我明天派人送你離開法國,你放心,我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湛兒,你不怪我?”
貴婦問的小心翼翼。
席湛淡薄的看了她一眼,“怪,那又如何?你殺了她,你從未想過我以後如何面對允兒。母親,我是你的兒子,你對我可曾有過仁慈?”
貴婦被堵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