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和元宥玩,我哥哥也到梧城了,晚上從酒吧離開後還能去山上飆車!”
我疑惑問:“顧瀾之不管你?”
“哪兒能讓他知道?”
“行吧,你自己千萬別被逮到。”../ ../
我掛了電話後在茶館裡陪著季暖,中午回了一趟別墅陪孩子,下午又去了公司處理事情,晚上席湛給我發訊息說:“臨時有急事,明天早上才能趕回梧城,席太太勿念。”
只要他平安就行。
我正想回她訊息時譚央突然給我打了電話,“時笙,我的車壞在了山上怎麼辦啊?”
“你哥不是在嗎?”我問。
“他剛剛下山了,手機一直聯絡不上,元宥不久前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我在梧城不認識什麼人,這事又不能讓顧瀾之知道,你來接我或者你讓你助理來山上接我回市裡。”
這個點了助理也在休息。
我原本想派一個保鏢去的,想著自己晚上睡不著,索性拿著車鑰匙導航開往山上。
梧城有好幾天沒有下雨了,我不久前看過天氣預報,似乎待會有一場雷陣雨。
車子剛出發梧城就下雨了。
還沒到山上前面就遇見了泥石流,車子過不去,只有打電話讓譚央走下來,譚央看了眼導航哭天喊地道:“我們之間隔著七公里,我要走一兩個小時,時笙你等著我啊!”
她又悲催道:“我身上都淋溼了,你往我這邊走過來接我吧,帶一件乾爽的衣服。”
我從車裡拿了一件大衣裝在袋子裡撐著傘往山上走,天太黑,雨太大,而我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恐懼,因為幾十米遠處是保鏢。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我遠遠的看著前面有人撐著一把紅色的傘走過來,那把傘的顏色太紅,太鮮豔,像是血染上去的一樣!
但又格外的漂亮。
撐著傘的那個人個子很高,我只能瞧見他穿著黑色的大衣,裡面配著的白色毛衣。
五月份,即使下著雨,這樣穿也太熱了,這個人有點奇怪,我頓下了腳步等他過來,我想的是等他繞過我後我再上山。
越來越近,可我看不清楚他的臉。
直到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也瞧不清他的臉,因為大半個傘遮住了,只能瞧見光潔尖銳的下巴,是很漂亮的一個輪廓。
我疑惑問:“你怎麼不走?”
怎麼偏偏到了我面前?!
他輕問:“距離下山還有多遠?”
他的嗓音格外的清脆悅耳。
“我開車上來已有兩個小時。”
他嘆息,“那我還要走五六個小時。”
我原本想說我待會下山可以載你一程,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多管閒事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