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曳曾經對我說過那個女人的身份地位並不是他所能夠匹配的,我以為他會一直守在暗處默默喜歡,但沒想到突然請了年假去見她。
莫不是荊曳突然想通了什麼?
誰給他的那份勇氣?!
我特別八卦的問助理,“姜忱,你知道是哪家姑娘嗎?”
姜忱搖頭說:“不知情,荊屬下在這方面藏的很嚴,不過我猜應該是個不簡單的姑娘,因為我和荊屬下都是男人,我能感受到他深處的自卑與無奈,是的,荊屬下心底好像很自卑。”
自卑……
自卑比卑微更令人難以言喻。
荊曳有一條自我的路需要突破。
“嗯,餓了嗎?”我問他。
助理回答道:“尹助理也在法國,他約了我九點鐘在附近吃飯,我到點就過去找他。”
我驚訝問:“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
助理尷尬一笑道:“最近。”
最近他們能有什麼交道往來?
我隨意問:“席湛做飯你吃不吃?”
助理面色一變忙道:“我哪敢啊!”
我打趣他問:“你怕什麼?”
“席先生給時總做的愛心晚餐我可不敢奢望,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先過去找尹助理。”
助理匆匆而逃,我轉身回到廚房將這件事告訴了席湛,他寵溺問:“你嚇姜忱做什麼?”
我仰頭問:“讓他吃飯就是嚇他嗎?”
席湛煎著魚道:“他們都怕我。”
我快速回道:“我不怕二哥。”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怕他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肆無忌憚的。
“嗯,就你沒大沒小,沒輕沒重。”
我:“……”
也得虧他縱容我。
後面我再也捨不得離開廚房,一直蹭在席湛的身邊,還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親了親他的臉頰,他晃了晃神說:“不知羞恥。”
親他也能叫不知羞恥?!
席湛或許是下意識覺得自己被侵犯了。
可能他還不太習慣我的主動親熱!
畢竟他是從母胎單身幾十年才遇到我的。
我反懟著他,伶牙俐齒道:“我跟我自家的男人親熱怎麼能叫不知羞恥呢?要是照你這麼說,那你還跟我做愛呢?你比我更不知羞恥!”
席湛:“……”
席湛本就是沉默寡淡的男人,此刻被我幾句話懟回去用沉默回我,我見他吃癟也沒有再咄咄逼人,而是聽話的待到他身邊瞧他做飯!
席湛的廚藝是極好的,做什麼都很熟稔,而且從認識至今一直都是他在給我做飯。
而我和顧霆琛……
我一直都是做飯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