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環著他的腰將腦袋枕在他的腰腹間解釋說:“傷口還沒好呢,過幾天行嗎?”
他嗓音暗湧道:“用別的方法?”
想了想,他又道:“昨晚說過任你折騰的。”
我:“……”
男人騷起來當真沒女人的事了!
我沒有同意,拒絕了他。
而席湛從不會勉強我,此事不了了之。
但我清楚男人憋的慌。
畢竟我們之間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怕惹到他一下午都沒有鑽他懷裡,快到晚上的時候趕緊換了身禮服下樓坐在車裡等他,荊曳見我一個人疑惑問:“席先生呢?”
我看向緊隨在身後西裝革履的男人,眯眼笑說:“在呢,荊曳你說他是不是很帥啊?”
……
季暖隨姜忱聊完裝修的事後接到了陳深的電話,她接通擱在耳邊問:“找我何事?”
她的語氣平靜疏離,握著手機的陳深怔了怔,低著聲音說:“季暖,我的母親被人……”
頓了頓他問:“你能來參加她的葬禮嗎?”
他的語氣低沉,充滿絕望悲傷。
季暖錯愕,沒想到陳深的養母去世了。
她抿了抿唇,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但萬萬沒有答應的道理。
見季暖不說話,陳深固執的嗓音問:“生前她最疼你了,你後天能來參加她的葬禮嗎?”
季暖咬了咬唇說:“不能。”
陳深音色一沉,“理由。”
“那是你的家人。”她道。
季暖抬眼望著梧城難得的好天氣,平靜的語氣解釋道:“我和你在一起時自然愛屋及烏,愛著你的家人並尊重著他們,當我和你分開時我和他們已經沒了關係,無論以後發生什麼都與我無關,陳深你要記住一點……”
她想了想絕情的說道:“我嫁給你時才嫁給了你的家人,當我離開你時自然也離開了你的家人,你無須用她生前待我好的話約束我。”
他待她絕情,
她沒必要給他溫暖。
此生,她不會再原諒他。
他的一切與她再無任何干系。
陳深默了半晌丟下一句陰狠的話,“望你良心能安。”
季暖亦道:“望你亦是。”
他傷她的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