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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譚央尾隨顧瀾之離開了警局。
男人開的是很低調的黑色轎車,譚央嫌棄的皺了皺眉坐進副駕駛,而後者沉默不語的發動了車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與她說過一句話。
譚央望著窗外的月色想起這是她和他領完結婚證後見的第一面,如此尷尬、陌生!!
她那天突然找他結婚是被席湛所感染的,因為席湛說過他想在愛爾蘭和時笙領結婚證。
愛爾蘭是一個不會離婚的國家。
譚央嚮往從一而終的感情。
恰好身邊有一個顧瀾之。
她清楚她是喜歡他的。
或許是因為年齡小內心又太過成熟,所以懂什麼是喜歡,卻不太清楚愛具體是什麼!!
她很彷徨,有點不知所措。
她輕輕的喊著,“顧瀾之。”
男人回應她,“嗯?”
顧瀾之終究不捨的不理她。
她突然問他,“你愛我嗎?”
愛她嗎?
顧瀾之曾經將這個問題想了千萬遍。
他一生都薄涼寡淡,以為此生都不會有愛人的能力,可隨後遇到了時笙,他被她的堅定不移所感動,漸漸的心底產生了喜歡的情緒。
甚至對她做過種種承諾。
還許她,“一生可否?”
可喜歡終歸是和愛有差別的。
他愛眼前的這個小孩。
是心之所向。
雖然她的性情比他還薄涼。
顧瀾之想起前年的新年,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而今年的新年正當他再次準備吐露心思的時候她卻隨另外一個男人去了芬蘭!!
她隨另一個男人回家過新年這代表什麼?
顧瀾之不願想,不敢想。
心底全都是悲痛、無奈以及怒其不爭。
這個小孩從來都不會為他著想。
就在他滿心絕望的時候他收到了時笙的簡訊,想到她只是為工作去的芬蘭他鬆了口氣,可是他心裡還是怪她,怪她從不與他解釋。
這兩年一直都是他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