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拒絕說:“抱歉,這是違法的。”
溫如嫣又在打什麼壞心眼?!
我抿唇離開大廳,站在醫院門口看見溫如嫣離開後我才進去找到剛才那個醫生,他是認識我的,因為他和我的主治醫生是師兄弟。
我客氣的問他,“剛剛那女人找你做什麼?”
他沒有任何隱瞞,坦誠的說:“想要顧太太的出生檔案。”
溫如嫣要我的出生檔案?!
我當年是在這個醫院出生的嗎?
我困惑的問:“她要這個做什麼?”
醫生答不上來,索性我問他要了我的出生檔案,因為我是本人,只要走了醫院的流程就能拿到。
我拿著檔案回了時家。
剛到就接到助理的電話。
他彙報道:“時總,我剛回到梧城,a市這邊的事都解決了,陳錦如願的進了監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會被軟禁三個月!還有葉家的股票今早上跌了七個點,葉董事長剛剛還親自給我打了電話為這件事替葉家向我們道歉,不過有一件事我需要彙報一下。”
葉董事長一直都是鐵錚錚的人,做事言行必出,誠信正直,葉挽與她的父親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這次他能道歉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拿著出生檔案問:“什麼事?”
“我離開葉家之前在後院不小心聽到葉挽和葉錦兩個人在爭執,葉錦問她,為什麼要將你的手機悄悄地塞在我的包裡,葉挽一直哄著她背鍋,並承若說如果她願意做替罪羊就給她葉家百分之一的股份。”
我果然猜得沒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葉挽。
昨天葉挽不知道我會到葉家所以沒有想過去藏匿手機,我和助理在葉家附近守株待兔這麼久為的就是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估計是在大廳裡看見我走進來的時候大概猜到自己凶多吉少,所以悄悄的把手機塞給了身邊的葉錦。
沒想到這次還讓她逃過了一劫。
“沒事,我們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
見我這麼平靜,助理驚訝問:“時總一直都知道是葉挽?”
“我猜的,具體沒有證據。”
掛了助理的電話後我坐在床上開啟了那份出生檔案,名字是時笙沒錯。
照片裡的我是個嬰兒,唯一不同的是出生年月這裡寫的一九九五年。
可我九六年出生,今年正滿二十三歲。
檔案裡的這個時笙二十四歲。
緩緩地,我心裡升起一絲不安。
我突然明白溫如嫣想做什麼了!
我趕緊給助理發訊息讓他處理掉我當年的出生資訊,他沒有問我原因,只回復了兩個字收到,可我的心裡卻一直堵著一口氣。
我感覺,我不過是鳩佔鵲巢。
是的,我感覺我是那個假的時笙。
真正的時笙今年應該二十四歲。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的父母也是假的?!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資訊,可時家現在沒有一個長輩,我又找不到人詢問真相。
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時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