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面色都是有些難看,但卻沒人敢說什麼。
畢竟柳晨白的地位在那擺著,他可是狼牙衛的人,他們再強也不過是民,狼牙衛士官,官如果辱罵民的話,肯定沒事,但是民如果敢罵官的話,那就是滅九族的大罪。
而且剛剛柳晨白那麼狂妄的叫囂,他們都沒有一個人敢應戰,現在怎麼還有膽子說人傢什麼呢?他們已經覺得自己丟人都已經丟死了。
柳晨白哼了一聲,然後回到了狼牙衛的位置,看著夏黎和燕鴻飛笑道:“我打的怎麼樣?這群鱉孫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甚至都被我嚇得不敢上臺了,我看這些所謂的年輕一代武者選舉剛像是一群廢物菜雞互啄。”
柳晨並沒有並沒有刻意的掩飾聲音,加上在場的武者都是聽風辨器比較厲害的,所以在場的武者基本上都聽到面色就更加難看了,如果有人抬上一口鍋的話,會發現這些人的臉色已經和鍋底差不多了。
但是他們卻真沒有什麼說的,比柳晨白實力強的也懶得出手,也沒必要出手而得罪狼牙衛。
而沒有柳晨白實力強的不敢出手,所以這就造成了柳晨白如此狂妄的原因。
獸心宗的一個弟子有些氣不過,挑上擂臺道:“狼牙衛武者如此侮辱我們江湖武者,我獸心宗弟子絕不坐視,我挑戰狼牙衛夏黎,你敢不敢應戰?”
這個獸心宗的弟子實力是青武境中期,大概也是怕失敗,另一方面也是想給自己掙一些名聲,所以才想著挑戰狼牙衛的武者。
畢竟夏黎在他們眼裡只不過是一個青武境初期的武者罷了,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輕易的把他這個青武境中期擊敗吧,所以他覺得不管勝負,最起碼他的面子是不會丟的。
在場參加選舉武鬥的武者以及觀戰的各種散修武者江和湖中人,都是看著石臺夏黎三人的位置。
更多的人是看向夏黎,在他們看來夏黎也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青武境初期武者,到底敢不敢接受一個青武境中期武者的挑戰,他們也尚未可知。
柳晨白也是有些好笑道:“你們這群廢物不敢和我對戰,就要挑戰夏兄嗎?可惜你們這群蠢貨打錯了算盤,夏兄的實力可是在我之上的。”
燕鴻飛看著這獸心宗的弟子,心中也是有些好笑,他也沒有想到,居然這些人會把對柳晨白的怨恨轉到夏黎的身上。
不過想了想也算是合理,畢竟在他們眼中,夏黎是他們狼牙衛三人之中最弱的一個,正所謂柿子撿軟的捏麼,他們自然就把目標放在了夏黎的身上。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夏黎的實力幾乎是他們三人中最強的,要不然怎麼可能讓夏黎但當他們三個人的領頭者呢?
所以燕鴻飛也是有些等著要看好戲的模樣,這獸心宗的弟子有些愚蠢的挑戰了夏黎,也算是作了一個大死,夏黎還不知道會把他打成什麼樣呢,估計夏黎會直接下狠手把他殺掉吧。
夏黎的實力,燕鴻飛和柳晨白可都是見識過的,就連燕鴻飛都險些敗在夏黎的手上,可何況這麼一個獸心宗的弟子呢?
要知道對於武者的實力,燕鴻飛可視足以匹敵青武境後期的。而是獸心宗武者也不過是青武境中期,而且還是名不經傳的那種,怎麼可能是夏黎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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