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站起了身,抱拳道:“公孫大人公務繁忙,夏黎就不留你了,還望公孫大人把證據和黃金帶到蕭心遠大人那裡去。”
夏黎出了逐客令,公孫儒也不多留,起身回禮道:“這是自然。”
送走了公孫儒之後,夏黎坐在議事廳中的首位,屋子裡沒有其他人。
夏黎託著下巴,眼中劃過思考的神色。
公孫儒這次前來,是受了蕭心遠的命令,而蕭心遠為何要他的交代?是因為本土勢力動亂影響狼牙衛的統治。
可是這公孫儒,倒是讓夏黎有些忌憚。
先不說實力差距,就是公孫儒的這番做派,就讓夏黎有些暗中提防。
看似公孫儒沒什麼異常的做派,反而是平平常常,沒任何亮點可尋。
本來夏黎都以為他很平凡了,但是忽然又想起了公孫儒的綽號,‘狡狐’。
一個平平常常的人怎麼可能獲得這麼一個綽號呢?
終於,在夏黎送出黃金的時候,讓他看出了一點破綻。
公孫儒表現的十分平常,收下了黃金,道了謝,拿走了信件。
但正因為他的平常才讓夏黎覺得反常。
那可是三千兩黃金,雖然不算太多,但夏黎這個正印捕頭一年的俸祿資源,賣掉都沒有三分之一。
公孫儒比他強了一個境界,地位高了一官半職,俸祿資源雖然比他多,但多不到哪去。
至少據悉夏黎所知,蕭心遠一年的供奉也不過剛剛超過這個數。
可是公孫儒聽說夏黎說到這麼多黃金的時候,居然絲毫不驚訝,而且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這就讓夏黎懷疑了。
或許說是因為知道夏黎和這些勢力合作的原因,但也不可能一點驚訝都沒有啊,畢竟這個販賣的數額只有夏黎和交貨的人知道,公孫儒是沒有理由知道的。
而他表現的卻極為平常,而是隨隨便便的就收下了這些黃金。
這讓夏黎瞬間就明白了,這公孫儒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誇大其詞,可能蕭心遠就是派他來問問情況,而到了公孫儒的口中,就變成了必須給個交代不可!
這誇大其詞的目的,就是讓夏黎覺得此事難辦,從而拿出錢財來賄賂他,讓他在蕭心遠面前說好話。
而公孫儒知道了證據信件之後不走,目的也就是要敲他的竹槓。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還沒開口,夏黎就把金子送過去了。
這讓公孫儒喜出望外,稱呼也從‘夏捕頭’成了‘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