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注意到了眾人驚訝的目光,蕭心遠頓時有些滿足,笑道:“夏黎你出來吧,讓諸位認識你一下。”
夏黎點了點頭,先是對蕭心遠行了一禮,隨後走了出來,對在場的人抱拳道:“在下夏黎,見過各位。”
“丹武境中期?”
在這上千名狼牙衛中,不乏有眼尖之人,一眼就瞧出了夏黎的實力境界,當下也是有些皺眉。
一個丹武境中期的武者居然是江南道選拔第一名?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啊!
什麼時候江南道狼牙衛選拔這麼輕鬆了?
就算是其他地方的選拔,丹武境中期獲得第一名也是難上加難啊!
蕭心遠見眾人不可思議,自然知曉他們所想,於是接著說道:“你們可不要小覷夏黎,在江南道狼牙衛選拔之上,夏黎以丹武境中期的力擊敗十六位丹武境後期武者,是此次比賽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即使是那些訓練有素,心智極為堅毅的狼牙衛也是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剛剛蕭大人說了什麼?這個丹武境中期的夏黎,以一己之力擊敗了十六個丹武境後期?
開玩笑的吧?
要說擊敗了一個丹武境後期還情有可原,擊敗了十六個?那簡直就是做夢嘛!
蕭心遠看著場內的反應,心中略感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西南道這些年來也是夠低調的了,或者說是又窮又亂,導致西南道的狼牙衛都有些麻木了。
現在也該讓夏黎刺激刺激他們了,要麼說,在西南道這種略顯極端的地方,要麼磨練成大人,要麼成為麻木的小人。
蕭心遠繼續說道:“此次封夏黎為正印捕頭,從今天開始,他便是我們西南道的第五位正印捕頭,諸位可有異議?”
“蕭大人!”
在蕭心遠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實在忍不住了,站出來行禮道:“蕭大人,此舉不妥!”
“魯南?你且說說有何不妥?”蕭心遠淡淡的說道。
被稱作魯南的大漢先是瞧了一眼夏黎,隨之冷哼一聲道:“蕭大人,這夏黎不過是剛剛進入狼牙衛的一個雛,哪有什麼經驗管理那些捕頭?即使他是江南道狼牙衛選拔的第一名,屬下覺得給他一個協助捕頭的官銜便好。”
開玩笑,他魯南在西南道做了十數年的狼牙衛,自問功勳無數,但也沒被蕭心遠賜予正印捕頭的位置,他夏黎一個毛頭小子,剛剛來到西南道而已,憑什麼給他那麼高的位置?
似乎是隻帶魯南想些什麼,蕭心遠語氣微冷道:“魯南,你不要用什麼經驗來混淆視聽,身為一個武者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實力足夠,底下的人自然會心悅誠服,何須過多的經驗?
夏黎在江南道狼牙衛選拔上,以丹武境中期實力擊敗了十六位丹武境後期武者,你做得到嗎?!”
對於這個魯南,蕭心遠早就知道這是個什麼貨色,之前加入狼牙衛之前是西南道的山匪,若不是西南道人才實在緊缺的話怎麼會要他這等下九流的貨色?
如今藉助江南道狼牙衛分舵的資源修煉到了丹武境後期,便有些飄飄然了,還想要正印捕頭之位,你為西南道立下何等功勳了?你背地裡做的那些骯髒事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
見蕭心遠有些要發怒的意思,魯南即使是有些不服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之前就因此被蕭心遠懲罰的不輕,他可不敢在觸底線,所以只能有些憋屈的行禮說道:“任憑大人吩咐。”
說完,便退回了原位。
見魯南退去,蕭心遠也是面色稍緩,隨即說道:“此事可還有人要反對的嗎?”
下面有幾個對視了一眼,盡是略微搖了搖頭。
之前魯南的教訓他們已經看到了,蕭心遠對於夏黎的冊封幾乎是已經決定了的,此刻他們再去出反對意見,實屬不智,一旦把蕭心遠惹怒,可有他們好果子吃的。
見下面一片寂靜,蕭心遠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此事便定下了,從現在開始夏黎便是我們西南道狼牙衛的第五位正印捕頭!”
夏黎站在臺上,心中卻是有著不少的感慨。
之前說要冊封他的時候,臺下明顯有不少人要出來反對的,結果槍打出頭鳥,之前那個魯南出來之後被蕭心遠斥了回去,在沒有人敢出來冒頭了,生怕觸怒了蕭心遠。
實力!絕對的實力!
在狼牙衛西南道分舵,蕭心遠有著最強的實力,所以此處幾乎就是他的一言堂,甚至現在和眾人說同不同意,也不過是走個形式,即使不同意,也沒人敢說些什麼。
夏黎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頭,我何時才會有如此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