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不過你放心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老婆這麼年輕漂亮,我要是這麼早就嗝屁著涼的話,那你不就便宜給別的男人了,那我可不幹。”
剛活過來就開始調戲良家婦女,這貨也是沒誰了。
張玉燕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其實他真沒什麼事,只是累虛脫了導致短暫休克後,立刻又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只要不是猝死,那睡醒過來之後自然又是一條好漢。
柔柔跑去開電視了,張玉燕就問他:“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陳明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我想吃什麼你都滿足我?”
“當然,只要是家裡有的,你想吃我都做給你吃。”
話鋒陡轉:“那我想吃你,你給我吃嗎?”
張玉燕再次愣住隨即就飛紅了臉:“我去做飯去了你陪女兒看電視吧。”
陳明就很無奈:一說這件事張玉不是迴避不答就是轉身逃跑,守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卻連碰都不讓碰一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我是個男人不是個和尚好不好,我想近一下女色這麼難嗎……
李虎拿著陳明給他的那張紙,走進車間找到了陳美春:“這是又一款新酒,一定要認認真真那它做出來,因為這可是陳明用自己的命換來的。”
陳美春很疑惑:“他用自己的命換來的?什麼意思?”
“他為了研發這款酒,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把這個交給我之後,他就倒在了他家門口的草地上死過去了,我們把他弄到醫院搶救了半天,還好只是休克沒出大事。”
陳美春也是大驚失色:“我的媽呀他這是不要命了嗎!”
李虎苦笑:“有些事你們不知道,總之這款酒我們要做的對得起他才行。”
“我懂,我明白。”
“還有,這三天不要讓任何人去打擾他,醫生說了三天之內他什麼都不許幹,只能休息。”
李虎走出車間的時候,看到黃毛坐在不遠處的地下低著頭抽菸,於是他走過去也挨著黃毛坐下了,然後問:“怎麼一副霜打了的茄子的樣子。”
“我難受,在這個廠子裡幹這麼久了,一直都是明哥和你在忙著幹這幹那,我基本上什麼正事都沒幫過你們,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像個廢物一樣。”
“沒有的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乾的正事相當不少,明子經常在我面前誇你。”
李虎很理解黃毛的這種自責,因為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只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
黃毛很不甘心的樣子:“其實我真的很想多幫你們乾點什麼,可我既沒文化也沒本事,除了打架之外幹什麼我自己都覺著不能放心。”
李虎伸手拍了拍黃毛的頭:“不要這麼想,其實我也沒幫上他什麼忙,不會做事咱們可以學著做,不懂的直接去問明子,慢慢的也就會了。”
其實歸根到底他們就是吃了沒有文化的虧,所以思維方式簡單直接,很多事情的處理方式,他們想不到也想不出來,確實需要反覆的重複演習鍛鍊慢慢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