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幫耿龍擦屁股的那個人,註定只能是自己。
“劉燁,用最快的時間幫我算出來,每種酒咱們能降價的最低下限是多少,這次咱們不能再做陪本賺吆喝的事情了。”
耿龍已經偷偷看過上一次行動的結算報表,當看到在山南縣採取的行動,居然讓自己賠進去三十多萬塊錢的時候,他確實心疼了。因為這筆錢賠的太冤!最後什麼目的都沒達到不說,還灰溜溜狼狽不堪的被陳明從山南縣攆了回來。
所以第一次的打擊報復行動,最後是完敗在了陳明手裡的下場,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降價的幅度不可能很高,因為這些名酒的進價本來就不低。”
“我要的最低下限,就是能降到最後一分錢的那種下限,聽懂了嗎?”
這就是酒水供應商,和酒水製造商這兩者之間的巨大差別!製造商可以有很多種手段打擊對手,但製造商卻只能在就的價格調整上做文章。所以耿龍和陳明之間的較量,從一開始耿龍就已經處於劣勢了。
他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只是他的嫉妒心和勝負欲太強,讓他故意忽略了這個事實。而且他很天真的以為:一個小縣城裡走出來的商人,怎麼也鬥不過自己這樣一個:在城市裡打拼成功的商人。
他覺得環境的高下之分,也決定了眼光見識和應變能力的高下之分。所以陳明的事業雖然在山南縣獲得了成功,但他卻不可能把這種成功複製到金夏市。
這也就是他想打擊報復陳明的初始心所在。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世上真的有人是穿越而來的……
一個小時後,劉燁就把計算出來的結果送到了他的辦公桌上。他很仔細的看過之後立刻就皺起了眉頭:“只能降價這麼多?”
“老大,咱們舉辦這次促銷活的投入成本很高,所以想要保本不虧的話,就只能降這麼多,這就已經是不虧錢但是也不賺錢了。”
“那你就在節約成本上做文章,因為現在這個降價標準,達不到咱們想要達到的效果。”
無可奈何的劉燁只好拿著那份報表,重新回去開始了新一輪的工作,他太難了!耿龍完全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他想怎樣就怎樣的那種,根本不考慮他想要達到目的,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這樣的一場促銷會他要辦一個月,就算不虧不賺,那這一個月員工們的工資獎金,公司的房租水電不是錢啊?最後核算到一起不還是大筆的虧損嗎!
這麼簡單的經營常識,此刻的耿龍已經全然不顧了,他就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把陳明從金夏市攆走,不達到這個目的誓不擺休的架勢。
劉燁絞盡腦汁,把所有能想到的節約成本的地方全想到了,結果還是不盡人意,根本達不到耿龍期望的那個標準,他黔驢技窮了。
“老大,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能省的已經全都省了。”
耿龍面無表情的看著劉燁,其實自己在心裡暗暗盤算:劉燁這個人他太瞭解了,如果從劉燁的嘴裡說出沒辦法了這句話,那就一定是真的沒辦法了。
看來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來扭轉現實呢?然後她就在心裡各種後悔:當初為了圖省事省力,就沒有投資發展酒水製造這一塊,現在終於嚐到苦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