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嘗試了很多種手法，卻始終無法將她懷疑的人皮面具從楊歡的臉上揭下。
她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疑。
最終，她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原本自信滿滿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黛眉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靈月的手指在楊歡的臉頰上輕輕滑動，卻感覺到的只有真實的肌膚觸感，沒有任何異常。
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了疑惑，眼神流轉之間，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難道……我真的猜錯了？”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眼神中更是閃過一絲不確定。
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認真和嚴肅的神情。
就在這時，楊歡輕輕咳嗽了幾聲，語氣淡淡地問道。
“靈月仙子摸夠了沒有？”
“啊！”
靈月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隨即像是被燙到般迅速收回了一雙玉手，俏臉上更是掠過些許難以掩飾的尷尬。
“對，對不起，穆仙尊與我夫君太像了，實在失禮。”
看著靈月這副吃癟的模樣，楊歡的玩心被徹底勾起。
他帶著一絲促狹，故意用一種遺憾的語氣問道
“沒想到靈月仙子竟然成婚了，唉，可惜……太可惜了。”
感覺到楊歡話中有話，字裡行間似乎飽含著對自己的興趣，靈月的美眸中頓時閃過一絲不悅。
“剛才確實是本尊失禮，但請穆仙尊也不要誤會，本尊心裡只有夫君一人。”
說著，她輕咬著下唇，將目光從楊歡身上移開，心中對自己的失態感到一絲羞愧。
“靈月呀靈月，怎麼能犯花痴呢？”
“眼前這個叼毛只是和楊歡年輕時長得像罷了，他們不是一個人。”
“你怎麼就那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呢？”
楊歡敏銳地捕捉到了靈月情緒的微妙波動，內心不禁泛起一絲愉悅的漣漪。
他沒想到，平日裡總是表現得瘋瘋癲癲、不拘小節的靈月，竟會有如此細膩而真摯的一面。
面對著年輕英俊的自己，靈月竟然選擇了拒絕，這讓楊歡感到意外。
而且，她似乎對剛才的一時衝動感到十分糾結，內心正在經歷著自責的煎熬。
楊歡心中暗自思量。
儘管靈月出自合歡宗這種名聲不怎麼好的宗門。
但是她對感情的態度卻是認真的。
“沒想到逗她玩玩，她還當真了……看來我在她心裡的地位還挺高的，嘻嘻。”
楊歡心中暗自竊喜，臉上的表情也因此變得更加盪漾起來。
然而，他臉上的笑容在靈月眼中似乎就變得不那麼美好了。
焦慮和恐懼漸漸在靈月的心頭蔓延。
“完了……完了，這叼毛好像真的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