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黎的聲音，楊歡與柳凝霜都為之一怔。
楊歡白眉微微一挑，眼神瞬間恢復了清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老臉浮現了一抹尷尬。
柳凝霜的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慌亂，她迅速點了點頭，示意楊歡去開門。
同時，她抓起被子連忙蓋在身上，只露出一顆小腦袋。
隨著“吱呀”一聲，楊歡開啟了門，將顧黎迎了進來。
“嗯？”
顧黎一進門就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她沒想到楊歡會在柳凝霜的屋子裡，下意識地問道。
“那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楊歡見她眼神不善地注視著自己，立即瞪了回去。
“霜兒前幾日受了點傷，有些不適……誒，誒？你扯我幹啥？”
趁他說話的功夫，顧黎朝床上的柳凝霜望了一眼。
見她俏臉透著紅暈，秀眉輕蹙似是忍著難言的痛楚。
這副模樣哪裡像受了傷的樣子，明顯是雙修過後，餘韻未消的樣子。
顧黎頓時心中一緊，連忙將楊歡扯到了一旁。
她的目光在楊歡和柳凝霜之間來回掃視了幾息，狐疑之色更甚。
“你們……”
顧黎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幾乎不敢問出口，但最終還是沒忍住。
她將楊歡拉到一旁，只用他一個人的聲音問道。
“你們，剛才在雙……雙修？”
楊歡聽到這話，他那雙原本渾濁的眼睛突然瞪得滾圓，心中不禁泛起了波瀾。
“師尊最近怪怪的，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及雙修的事。”
“難道春天提前到了，讓她的心也跟著盪漾起來了？”
“要是真這樣，你說呀，我很樂意效勞的。”
念及此，楊歡注視著顧黎的眼神，悄然間被一抹隱隱的促狹取代。
“師尊，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哎喲，疼，疼，疼，你輕點兒。”
顧黎見他賤兮兮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火，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即玉手擰上了楊歡的腰間軟肉。
儘管在外人面前，兩人是師徒，但私底下，楊歡這老小子膽兒越來越肥了。
自從那次情不自禁的擁吻後，他似乎越來越沒有將自己當作師尊了。
反而更像是……更像是……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