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副窘迫的樣子，楊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的目光轉向光幕，神色正經起來。
宗門與宗門之間的戰爭，遠比凡人國度的戰爭，來得更為慘烈與悲壯。
“宗門之間的戰爭，其本質與凡人國度的戰爭截然不同。”
“它們之間的差異不僅體現在戰鬥的規模和手段上，更體現在戰爭的目的和後果上……”
隨著楊歡悉心的教導，還有幾個月才滿二十歲的柳凝霜不住點頭。
凡人之戰，圍繞著領土、資源或是權利。
戰鬥的方式相對直接、粗暴，其結果往往侷限於凡塵俗世的更迭。
然而，宗門之戰則涉及到了修真者的力量。
修士掌握著超凡的力量，能夠呼風喚雨、移山填海。
他們的戰爭不僅僅是肉體上的衝突，更是元嬰、元神、法術和法寶的對決。
大量的修士在短時間內死亡，甚至會引發天地異變，招來不祥。
但是，不管是宗門之戰還是凡人之戰，叛逃者的下場卻是一樣的。
他們逃不過被抹殺的命運。
“丫頭，看好了……”
顧黎見楊歡教得也差不多了，玉手輕揮間，五行歸元劍出鞘。
她唇齒輕啟，輕吐了一個“去”字。
轉瞬間，仙劍如同流星劃破天際，出現在幾個開溜的“無間道”面前。
劍光閃過，縱橫的劍氣無情地收割了他們的生命。
“錚！”
隨著一聲清脆的劍鳴，五行歸元劍化作一道流光，以驚人的速度返回，穩穩地落入劍鞘之中。
“師祖，這招御劍術太厲害了，我能學嗎？”
柳凝霜撲閃著大眼睛，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
畢竟她在噬魂魔宮時，學的都是些殺人技巧、戰鬥意志。
從未系統性地學過功法、術法等等。
而且，她從小就嚮往能成為劍修，駕馭飛劍在天上自由自在地翱翔。
機緣巧合下，能成為大陸聞名的劍修璇璣仙子的徒孫，她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學劍的機會。
“好好修煉太陰劍訣，貪多嚼不爛……”
顧黎語重心長地說著，卻見柳凝霜似乎有些失望，隨即俏臉掛起微笑，丟了一枚玉簡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