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田原上面奔行著,那田原地域雖然很寬闊,可是在馬車不停的奔行間,不知不覺的,那馬車已是行駛到了那田原的盡頭之處去。
在田原的盡頭之處,便是一座大山橫亙著,馬車在這時候都還沒有改變方向,想來是要直接的奔行進入到那大山裡面去了。
楚天抬頭朝前面的那座大山看過去,只見得前面的那座大山只是一片光禿的山,山上面一點植被都沒有。
在第一眼見到那如此怪異大山的時候,楚天還以為那座大山便是那所謂的異域之地,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行走,楚天也覺得他們該到那域外之地的地境去了。
楚天就是要被流放到域外之地去,要是到了域外之地後,那麼那些護衛們便會立即的返回去,只留楚天在那域外之地裡。
要是前面的那座大山,便是域外之地的話,他們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便能夠抵達那域外之地去了。
不過,當他們的馬車再靠近得到那座大山前去點點之後,那些護衛們便是說了出來,楚天便是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前面的那座大山名為火焰山。
只是到達火焰山而已,還沒有到得那域外之地去。在臨近那座大山的時候,那些護衛們已經是警惕了起來。
那些護衛們已不止一次到過那域外之外去,也不止一次經過那火焰山,對於火焰山裡面的危險情況,護衛們也是知道得很清楚。
火焰山已是臨近了域外之地的一座大山,只要過了眼前的那座大山之後,他們便是到了域外之地去。
護衛們的目的便是要將楚天護送到域外之地去。域外之地乃是一處大凶之地,在那樣的大凶之地裡面,所充斥著各樣的危險當然是數不勝數的,被流放到那樣的境地中去,也是九死一生的,況且已是被廢去修為實力的人。要是沒半點修為實力的人,能夠在那大凶之地生存得下去,那肯定是不得了的人。不過,楚天會是那樣的人嗎?
此行對於楚天來說,可算得上是九死一生的災劫,要是楚天真能夠在那域外之地生存下去的話,那麼修煉成為絕世強者,重回到楚族中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火焰山那是接連域外之地的一座大山,山裡面所充斥著的危險,那危險的係數雖然不如那域外之地,可也是相差得不多了。
當然,越是危險的地方,所蘊藏的天材地寶也是很多的。同樣,也是因為蘊藏著那麼多的天材地寶,那才會引來那麼多的強者前來,那些強者為了爭奪此地的天材地寶,那肯定是會在此地大打出手的。
火焰山裡面,可能會出現得各路的強者,一些強大的正道修煉者,也可能會出現一些強大的修魔者。
他們進入到這地域來,也是為了尋找一些天材地寶。不過,也是會有一些邪惡的修煉者藏身在這火焰山中,專門等待一些修為實力較為弱小的修煉者進入到那火焰山裡面去,然後便是對那些實力弱小的修煉者出手掠奪。
在這樣遠離人煙,偏僻的地域中,就算是有正道的修煉者喪身在這樣的地域中,也不會有什麼人會管的。
除了同門同宗的師兄弟會追究一下之外,修煉聯盟也不會過多的干涉,更不要說是朝廷了,那朝廷也只不過是管管老百姓而已,對於修煉界的一切,朝廷也難以干涉。
馬車漸行漸近,隨著馬車的行走,離得那火焰山地域也是越來越近了。
馬上就要進入到火焰山的地界去,馬車上面的護衛們都已是做好了準備,他們知道在前面的那座火焰山裡面,會充斥著各樣的危險,要是不做好準備的話,進入到前面的那座火焰山中去,或者立即就會遭遇到毒手,從而喪身在那火焰山之中。
楚天在之前雖然從沒到過這地方來,可是從那些護衛們的緊張神色來看,前面的那座大山,肯定是會隱藏著諸多的危險。
不過,楚天現在是一點修為實力都沒有,就算是知道前面可能會出現得各樣的危險,可是楚天不能夠做任何的準備,除了朝馬車外面看去之外,他也不能夠做任何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馬車已是抵達到了火焰山的山腳之下,那條大道直通入到火焰山中去,不過隨著地勢的越來越高,他們也要踏上了上坡路。
大山中間,還是有一條馬車可行的道路,這道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劈的。馬車上了陡坡,速度也不得不減緩了下來。
馬車已是正式的進入到那火焰山裡面去,楚天在馬車裡面,依然是目光朝外面看去,檢視著周圍的一切。
馬車進入到火焰山中看到的一切,和在火焰山外面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一樣的,光禿禿的大山,沒有一根植被生長在上面。
不過,隨著他們越深入到大山中去,感覺得氣溫也是逐漸的增高起來。
馬車上面的護衛們已是全神戒備了起來,細心的對馬車外面的環境觀察出去。在這火焰山中,任何的一處地方,那都是可能會充斥著危險的,只有小心為上,或者還能化險為夷,要不然,他們也很可能喪身在這火焰山之中。
楚天的目光朝外面看去,除了見到光禿禿的山石之外,便沒有再能夠見到其他的什麼,楚天也沒有感覺得到什麼危險的氣息。
感覺到周圍的氣溫越來越燥熱起來,楚天的額頭上已是滲透出了汗珠。馬車繼續朝著火焰山的深處行駛而去,他也不知道再進入到那火焰山的深山中去,溫度還會高到什麼樣的程度。
“難道這火焰山真的存在著火焰?”
已是被廢去魂力修為的楚天,忍耐力也沒有那麼強,隨著氣溫的逐漸升高,楚天已是感覺到極為難受,可是馬車還在繼續的朝前方奔行而去,楚天也不知道前面的氣溫是否會達到連同自己都沒辦法忍受的程度。
“那馬都能忍受,我也是忍受得了的吧?”
看著前面那匹依然在奔行的馬,楚天不禁的想著。再回過頭來看看身邊的那些護衛們,只見得他們也只是稍感不適而已,並不像楚天的那般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