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
咱們現在不是沒辦法嘛!這次撈一筆後再也不長途跋涉了。
再這麼顛簸下去,我這腿和屁股怕是得廢了。
主要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的!”
大撈幾次的紫玉,還是知道見好就收,也不能將人逼得太急。
細水長流的道理,還是懂的。
“你啊,就是嘴硬!
時間一長有腦子的人,不用查也會將事情聯想我們身上。
大夏灣出現大筆銀子搞建設,肯定會讓人懷疑銀子的出處。”離白有些無奈地道。
紫玉很認同地點頭,若有所思地道。
“照你的意思,咱們往後就少拿點兒銀子出來。”
捨不得大筆出錢的紫玉,當即想到的便是這個問題,真能如此的話她還省錢了。
“你明知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偏要曲解。
我的意思是咱們該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稱號了,而不是一直以大夏灣相稱。”
離白捏一下手中帶薄繭的掌心,這人就是個閒不下來的,還不如給她多找點兒事做。
免得每隔一段時間就想往外跑,看看那走路跟螃蟹一樣。
說實話長時間騎在馬上,連他自己都受不住,更何況紫玉那小身板兒。
“唉,你說得容易!
就咱們那點兒地盤、人口,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你說的問題我有想過,真以為我會給他人做嫁衣裳。
不然,我幹嘛費那麼大力搞建設,還不就是想趁有喘息的機會,強大自己地盤實力。
建國有自己的稱號,第一個與咱們站到對立面的便是南國。
常言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除非拿下南邊的五個府,才有與北莽人一抗的資格。
到時,南國和白雲國都不再是問題。
只要銀糧豐足、兵強馬壯,想要多少地盤兒不能打下來。
甚至有些地盤,都不需要我們去攻打,比如現在的白雲國。”
插腰螃蟹腿走路的紫玉,說起將來的打算,那是侃侃而談。
她心中對此早已有一定的打算,做白功的事可不是她的性子,只是時機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