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來南國,他們本就備了不少藥。
現在總算派上用場。
蕭熠琰將藥粉灑在她傷口處。
起初的刺痛,令沐芷兮脊背一僵。
“忍忍,一會兒就好了。”蕭熠琰俯首親吻她後背,試圖轉移她的疼痛,“這樣是不是舒服些?”
低沉的嗓音,帶著無限旖旎。
落在她耳畔,彷彿成了另一種意思。
她將頭埋進枕頭下,兩耳不聞。
“你快點。”
“好。”他輕撫她後背,熾熱的呼吸落下,令她渾身一顫。
“別動手動腳!”她皺眉警告,“我受了傷,沒法伺候。惹了火自己滅,別來折騰我。”
蕭熠琰笑了笑,“身上有傷,手不是還好好的麼。”
沐芷兮的臉上飄過一陣緋紅,立刻懟了回去。
“你自己沒手麼。”
否則,他這四年是怎麼過過來的。
一柱香後。
幫她上完藥後,蕭熠琰抬頭一眼,她竟然已經睡著了。
她後背有傷,只能趴在床上睡。
一側臉壓著枕頭,呼吸輕輕淺淺,睡得格外安穩。
屋外,煊兒輕輕敲了敲門。
蕭熠琰眉頭微皺,立馬起身。
“什麼事?”
煊兒仰起頭看他,目光往屋子裡瞟。
“他們說,你拿了一瓶金創藥。我想問,是你受傷了,還是母妃?”
蕭熠琰擋在門口,不讓煊兒進,“我傷了。”
煊兒立即鬆了口氣,“呼——嚇死我了。那就好。”
聽聽這話。
是親兒子麼。
蕭熠琰的太陽穴直突突,“好?好哪兒了?”
“父王是男人,受點小傷沒什麼。母妃可是水做的女人……”
“滾。”蕭熠琰懶得往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