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白霜霜不待見自己,陳巧兒還是厚著臉皮問。
“喂,你這鞭子哪裡來的,以前怎麼沒見你耍過。”
之前她好幾次找白霜霜的麻煩。
這會兒才明白,人家是真人不露相呢。
這女人要是一早就拿鞭子對付她,她估計早就被抽得哭爹喊娘了。
白霜霜將鞭子遞給了婢女,沒好氣地回答了句。
“臨時買的。”
陳巧兒快步跟上她,追問,“你可以教我玩鞭子嗎?”
白霜霜停下腳步,皺著眉看她。
“別做夢了,我幹嘛要教你。你這麼笨,肯定學不會。”
被拒絕後,陳巧兒稍稍有些失望。
“哼!誰稀罕你教!又不是隻有你會甩鞭子!”
白霜霜一臉得意,“哼!整個皇城,就我甩得最好。”
緊接著,兩人又是一副針尖對麥芒的樣子,誰都不搭理誰。
此時,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
方才那一幕,都落入馬車上那人的眼中。
白祁只用手指挑開了窗帷,最多露出半張臉。
這一路上,白霜霜和陳巧兒都沒有發現他。
那二人並未當街打起來,他已經很欣慰了。
車轅上的護衛轉頭請示道。
“世子,我們還要繼續跟過去嗎?”
“回府吧。”白祁放下了窗帷,語氣平淡沉靜。
陳令山原本也很不放心陳巧兒。
但這幾日打聽下來,貌似表現得還算安分,這才稍稍寬了心。
他身為言官,得罪了不少同僚。
平日裡,他也甚少與人來往。
族裡的親戚也沒有多少。
是以,在擬賓客名單時,他非常犯愁。
成親這樣重要的場合,總不能太冷清吧。
為了這事兒,他還特意找白祁商議。
白祁則寬慰了他幾句,讓他不必勉強。
請幾個真心祝福的人,好過請些虛情假意的。
陳府積極籌備婚事,提前張燈結綵,甚是喜慶。
信侯府與陳府相距甚近。
相比之下,信侯府被襯得格外冷清。
不久前,信侯還有過風光的日子。
那時,他的大女兒有幸入宮服侍,得了皇后的喜歡,成為后妃的希望非常大。
庶女又被國公府瞧上,一鳴驚人,成為世子妃。
那些日子,上門結交信侯的人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