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附近不足百米,就有一家醫館。
此時,蕭景逸就躺在這醫館裡。
他被送過來的時候,身上還只有幾處瘀傷。
大夫看過後,覺得沒什麼大礙。
是以,墨依依過來問時,他也是這麼說的。
哪成想,一行人掀開隔著的簾子,再一看,床上的人臉色慘白,嘴角溢血,說是奄奄一息也不為過。
墨依依當即就懵了。
她怒聲責問那大夫。
“人都快死了,你還說沒大礙!”
大夫比她更懵。
他還揉了揉眼睛,掐了自己一下。
而後,滿臉錯愕地指著“奄奄一息”的蕭景逸。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
墨依依氣憤不已:“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
大夫無比冤枉,哭喪著臉辯解。
“我真不知道啊,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氣色紅潤的,去報名參軍都沒問題……”
大夫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之前是不是誤診了。
他立馬上前,重新給蕭景逸檢視。
脈象挺正常。
也看不出哪裡有重傷啊?
大夫一臉納悶。
墨依依則在旁邊焦急地等著。
突然,大夫感覺手心一涼。
低頭一看,居然被那“將死之人”塞了片金葉子。
大夫喉頭一緊,頓時冷汗直冒。
他看了看手裡貨真價實的金葉子,又看了看病榻上的人。
突然,腦子一靈光。
他藏起金葉子,轉身跪拜。
“公……公主,這位公子確實受了很重的內傷,若是不好好休養,會
有性命之憂。”
聞言,墨依依立馬緊張起來。
“傷到哪兒了,可有藥醫治!”
她目光中流露著關切,被婢女芳桃看在眼裡。
得知辰王殿下千里迢迢跑到梁國,芳桃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