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毫不客氣地嘲諷。
“你說呢?哪個好人家願意娶一個庶女,還是女支子生的……”
阮絲絲立即紅了眼睛,搖頭辯解。
“不是的。我娘不是那種人。”
阮夏吟瞧見父親面露不悅,立馬出口阻止母親。
“娘,別說了。”
“我偏要說!那女人……”
“好了!”信侯鐵青著臉,喝止胡氏。
旋即,他接著責備。
“絲絲也是我的女兒,她很快就會嫁入榮國公府,成為世子妃。
“你身為主母,也要為著她的婚事操些心,平白提及一個死人,你不嫌晦氣?”
胡氏聽得出男人言語中的偏頗,暗自得意。
“侯爺說的是,我才懶得跟一個死人計較。”
阮絲絲兩眼紅得像兔子,嘴唇動了動,卻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阮夏吟甚是不屑地斜看著阮絲絲。心裡實在瞧不上這麼個一個女支子的女兒。
這天夜裡。
胡氏將阮夏吟交到了自個兒屋中。
她給阮夏吟介紹了一個嬤嬤,教她床笫之術。
阮夏吟尚未出閣,沒有經歷過人事,臉色漲紅。
“娘!你怎麼能……哎呀,羞死人了!”
看她不情不願,胡氏語重心長地勸說。
“你這孩子,娘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青
樓的女子雖低賤,卻有一身哄男人的本事。
“你要是學會了那些,保管皇上也能對你欲罷不能。”
胡氏說得神乎其神。
漸漸的,阮夏吟被說動了。
可她仍然覺得不齒。
畢竟,她最瞧不起那些青樓女子。
阮絲絲的娘就是那麼個下賤胚子。
胡氏拉著阮夏吟的手,臉上滿含期待。
“吟兒,這入了宮,彆著急計較什麼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