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雅不為所動,“你是別國細作,北燕人人得兒誅之!”
月光勾勒著男人的輪廓。
寂靜中,男人幽幽地問。
“包括你麼。”
“自然!”
要不是她武藝不精,早就抓了他,交給皇兄領功了。
男人微不可察地笑了,“公主捨不得。”
“真給自己臉。柳鎮元,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聞言,他不緊不慢地反擊。
“公主曾說過,臣是公主的東西。”
“早就丟了,跟那些東西一起,都丟了!”蕭清雅眼眶泛紅,淚光閃閃,無比慶幸,房間裡很暗。
沉靜片刻後,男人似乎是嘆了口氣。
“公主,臣受傷了。”
“與我無關。”蕭清雅默默擦了擦眼角。
“公主若是不幫臣上藥,臣真的會死。”
蕭清雅一聽,壓著聲音怒罵。
“你做夢!幫你這個細作上藥,我皇兄還不得弄死我!”
“公主,我不是細作。”
“你就是!”
鳳珏輕拭著杯壁,“我只是碰巧得了樣東西,真的不是細作。”
蕭清雅下意識地問了句,“什麼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不過,公主離得那麼遠,我說了,你能聽到麼。”
鳳珏看著那幾乎要縮在牆角的人,眼中藏著一抹笑意。
“到底是什麼!”蕭清雅大膽地邁開步子,靠近了些。
看她走近,鳳珏也不再隱瞞,
“飛花令。”
“什麼?!”蕭清雅一臉震驚。
飛花令這東西,她早就聽說過。
她也知道,這東西至關重要。
“你怎麼拿到的!”
鳳珏語氣平淡。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有幸做了回黃雀。”
“螳螂是我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