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現在的你,已經不配做皇上的御前侍衛了。”
聽到這番話,陸遠的目光瞬間渙散。
他的信念,也彷彿城牆倒塌,不復存焉。
陸心兒的情緒比他還要激動。
她抓著他的袖口,哭著問,“哥哥……她是什麼意思……是心兒連累你了嗎……哥哥為什麼不能再做御前侍衛,為什麼……”
“沒事,心兒。哥哥甘願的。”陸遠心如死灰,卻還要安慰懷中不安的陸心兒。
陸心兒顧不得自己有傷,哽咽抽泣。
“哥哥……不要……心兒想要你做御前侍衛……心兒喜歡看你穿那套勁裝……哥哥,你去求求皇上,求他……別不要你……你在殿外跪著,皇上早晚會心軟的……”
陸遠十分煩躁,仍耐著性子道:“心兒,你傷得太重了,先讓太醫幫你療傷,別再說話了。”
陸心兒非常溫順地不再說話。
她看著琉璃殿的方向,臉色緊繃。
琉璃殿。
蕭熠琰將沐芷兮輕放在床上,捲起她的衣袖,看到她胳膊上那道血痕。
“誰傷的你!”他怒火中燒,戾氣甚重。
沐芷兮臉色煞白,沒有力氣同他多說什麼。
翠柳趕忙上前提醒。
“皇上,娘娘現在需要休息,奴婢斗膽,請您移步,奴婢會將一切告知與您。”
到了外殿。
蕭熠琰負手而立,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翠柳。
“說,究竟發生何事,皇后怎麼會弄成這樣!”
“是南國郡主,她心思歹毒,給依依郡主和辰王殿下下了藥,娘娘為了救他們二人,散了大半內力,失血過多……暗器飛來時,娘娘不是不想救您,她急得都吐血了,卻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真是有心無力啊。”
“花、九、甄!”蕭熠琰冷著眸子,如同寒冰崩裂,冷意四散。
“她人呢!”
“人……人被關在小庫房……”
“好!好得很!”蕭熠琰怒極反笑。
透過今日這事兒,翠柳更加厭惡花九甄。
她恭敬地跪著,請示蕭熠琰。
“皇上,娘娘給她餵了藥,但顧及她和親郡主的身份,只下了藥,沒有給她安排男人,如何處置南國郡主,還請皇上明示。”
她這麼一說,蕭熠琰立馬猜到是什麼藥。
一個花九甄,害了三個人。
他豈會輕易放過她!
“翠柳。”他目光冷冽,身上的戾氣愈發濃烈。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