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默宇道,“好啊,反正出去也都是玩。”
柏寧道,“五個人怎麼玩啊?分夥都沒法分。”
蔣默宇道,“我有辦法。”
眾人都心思他有什麼辦法呢,結果他出去沒兩分鐘,把特護給領進來了,傅承爵的特護有好幾個,都是早晚輪班照顧他的,只是有秦歡在的時候,都用不著她們。
特護很年輕,頂多二十出頭,長得挺漂亮,身材很好,蔣默宇朝著眾人眨眼睛,秦歡立馬就知道他什麼意思,改天可得告訴特護離他遠遠地,蔣默宇這種人,走得近了,都容易懷孕。
六個人,傅承爵和秦歡一夥,蔣默宇和特護一夥,景東南和柏寧一夥,分夥玩牌,玩錢的。
特護眼見這一圈豪門少爺,馬上擺著手道,“我沒什麼錢的。”
開玩笑,她照顧傅承爵這一個月,估計都不夠今晚上輸的。
蔣默宇馬上笑眯眯的道,“沒事,我們兩個一起,輸了算我的,贏了我給你,算是你照顧我兄弟辛苦了。”
特護一聽這話,立馬喜上眉梢,當場應承下來。
秦歡給傅承爵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管管蔣默宇,這泡妞都追到病房來了。
傅承爵回以一個不要理他的表情,其實他是吃人家的嘴軟,不好意思說。
玩牌玩了半個小時左右,傅承爵就隱隱覺得渾身發熱,開始他沒覺得奇怪,只是伸手解開兩顆病號服的扣子,但是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渾身的熱源就像是一股股浪潮,爭相恐後的往身體的某一處湧去。
秦歡坐在傅承爵身邊,她仔細的看著手中的牌,正在算計。
傅承爵瞥了眼秦歡,正好看到她修長的脖頸,被挽起的長髮,有幾縷調皮的垂在她耳邊,他看的心癢難耐,那一處更是叫囂著想要出籠。
好容易支援到這一把玩完,特護和蔣默宇那邊贏了,特護看著面前疊摞的支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傅承爵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玩牌上面了,他出聲道,“不玩了。”
特護正在興頭上,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有點僵,蔣默宇道,“才玩多大一會兒啊?接著玩唄,我還沒玩夠呢。”
傅承爵坐在沙發上,一陣陣的燥熱,他有些不耐煩的道,“我累了,你們幾個趕緊走。”
秦歡距離傅承爵很近,她發現他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由得傾身過去,伸手抹了把他的額頭,然後道,“承爵,你哪兒不舒服嗎?怎麼出汗了?”
屋中空調始終維持著二十三四度的舒適溫度,怎麼可能會出這麼多的汗?
特護正好在屋,秦歡轉頭就要特護看看,傅承爵一把拉住秦歡的手,低聲道,“我沒事。”
抬眼看向眾人,他開口道,“都出去吧,對了,今晚不用過來例行檢查,我身體沒事。”後面這句,自然是對特護說的。
特護只顧著點頭,她剛才那一小會兒,已經贏了好幾萬了,見好就收她是懂得。
景東南,蔣默宇和柏寧自然也是知道傅承爵一定是湯的效力發作了,三人趕緊出了門,然後把門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