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聊完,方府大門便出了事,定睛一瞧,原來是那鼎鼎有名的鐵血梅二哥被擋在了門外,定要考核了才能進。
“這方將軍好不給面子,竟然把梅二哥攔在了外面,若是梅二哥心生不忿找他麻煩,這方將軍可就前途不保了,指不定性命也堪憂。”
這時趙拓卻來了興致問道:“這麼說來這方將軍可是不認得梅二哥?”
看客嗤笑道:“還有人能不知道梅二哥?笑話!”
顧長生疑惑的問道:“不過話說回來,怎的那個青知府就能隨意進入,而且那方府管家親自迎接?”
看客嚥了咽口水說道:“著你們就有所不知了,梅二哥雖說江湖名氣大的沒邊,可是你們也知道,雖然那白鏡堂是陛下所親掌的刑堂,但是他們可不能私自查詢緝拿朝廷命官,都要經陛下口諭,所以陛下若是不鬆口,他們在朝堂上可一丁點的權力都沒,哪怕他們在江湖上可以隨意打殺。”
看客頓了頓又說道:“可這青大人可就不一樣了,傳聞他本是朝廷二品命官,捨棄了一切的榮華富貴來到這榮城,頭兩年沒有一個人正眼看他,有方將軍這個地頭蛇在,想來他是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的,嘿!誰成想,這青大人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愣是壓的方將軍頭也抬不起來,後來這榮成便成了一山二虎。你說那管家見到這青知府能不笑臉相迎麼,他家老爺都給壓一頭呢!”
“手掌兵權還能被一個沒有兵權的知府壓一頭?”
“誰說不是呢,雖說我大魏都是兵政分家,防止一家獨大,但這東境雖說太平,但也是邊境不是,這萬一戰事一出,不還得指望方將軍,不過雖然不知青大人用的是什麼招,但可見他的能耐!”
那邊梅二哥怒火中燒,他也只是追兇路過此地,聽到趣事才來,怎想這方誌誠一點都不識相,不就是投靠了二皇子趙雄,便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梅大人莫不是擔心自己眼見不夠,過不了方府設下的小小把戲?”
梅鐵抬頭一望,便知道這人是方誌誠,武人自然能知道來人練沒練過。
“這位便是方將軍吧,方將軍好大的威風,欺我白鏡堂沒有官職在身!”
方誌誠哈哈一笑,立馬上前給了那下人一巴掌說道:“在我大魏腳下,誰人不知梅大人所屬的白鏡堂只有陛下才能調令的,雖身無官職,但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我怎敢欺你?”
梅鐵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為何這般攔我?!”
方誌誠也不生氣,打圓場說道:“下人不懂事沒有眼力見,方才本是命管家看著,誰料想青大人先至,管家便迎青大人進了內堂,這才怠慢了梅大人,莫要動怒。”
梅鐵情緒稍穩問道:“可是那青蓮生?”
方誌誠說道:“正是,本來聽說梅大人正在附近辦案,想來梅大人喜歡這些小玩意,便知道梅大人回來,梅大人為朝廷為陛下四處奔波,雖說梅大人威名赫赫,但是也是少有人見得你的真容,就別提這些下人了,我這管家跟了我多年,倒也見過一面大人的真容。”
梅鐵面露疑惑的問道:“哦?我怎沒見過方將軍?”
方誌誠和顏悅色的說道:“梅大人說笑了,去年朝會,正是本將回去彙報的時候,那時候也帶著管家去了令尊秦堂主那拜訪過呢,所以便與大人有一面之緣。”
梅鐵點了點頭,方誌誠嘆了口氣說:“也怪我平日裡不思進取,無心之間與青大人有過了些小摩擦,管家也是為了不讓青大人對我方某有所偏見,便討好青大人去了,倒是忘了在這等候梅大人了。”
梅鐵眼裡閃過一絲不忿,不過卻也沒有接話。
方誌誠彷彿沒有在意自己是否說錯話,二話不說拉著梅鐵去了考核處。
“帶梅大人來此也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梅大見識廣,但是這些東西倒也是些稀奇貨,給大人看看,若是有看的上的拿走便是。”
梅鐵看著琳琅滿目的盒子,倒是心動了起來,心想,自己一不喝酒,二不賭錢,生活的樂子就是喜歡收藏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值錢不值錢倒是次要,若真的像他說的都是稀罕的寶貝,而且還能拿走。這方誌誠倒是很會做人,值得一交。
不像那酸秀才青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