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尋兒含糊地點了下頭。
兩人先去拜見了徐氏,行完禮後這才一道坐了馬車入宮。
馬車上,溫尋兒還在努力回想著昨晚的情節,只是她實在是想不起來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當看到蕭霽危嘴唇上的傷口,她又忍不住,眼看著快到空門口了,憋了一路的她到底是問了出來。
“昨晚……”
“什麼都沒發生!”
她只說了兩個字,蕭霽危已經飛快地回答了出來,溫尋兒一愣,他的神色立刻不自在起來:“昨晚大小姐喝醉了,吃了會兒東西,唱了會兒歌就自己睡著了,所以,你也不用想了,什麼都沒發生!”
“哦。”她還唱歌了?
“我唱什麼了?”她的歌單裡可是隻有現代的歌曲。
蕭霽危搖了搖頭:“聽不清。”
溫尋兒放下心來,指著自己的唇:“那我這是怎麼弄的?”
“可能你自己吃東西咬的吧。”
“那你的嘴巴呢?”
蕭霽危飛快掩飾住眸底的一絲異樣:“蟲子咬的,起了個包,發癢,被我咬破了。”
這個解釋十分合理,畢竟這個天氣確實蚊蟲都出來了,她的脖子上昨天也多了一個蚊子包。
溫尋兒不疑有他,放下心來。
只要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那嘴巴上有傷也不礙事!她就怕自己當時一個不小心,見色起意,那就不太好了,畢竟蕭霽危這種長相,那還是有讓人心動的資本的!
兩人直接跟著嬤嬤去給玥妃請安。
玥妃一看到兩人嘴唇上的痕跡,嘴角的笑容就沒落下來過,她把溫尋兒拉到一邊:“起先我還覺得這門親事委屈了你,現在看來,你們倒是挺登對!”
溫尋兒不知她這結論從何而來,玥妃指了指她的唇:“姑姑是過來人,你瞞不過姑姑的!”
溫尋兒知道她的意思,難得的臉上一紅:“姑姑,我倆的事情,我們自己知道處理,你可別瞎參和!”
“放心,姑姑會這麼不懂事嗎?”
玥妃留了她在宮裡用午膳。
那一雙風情流轉的眼睛不住地在二人之間來回,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歡喜,直到送別二人,她拉了溫尋兒在一旁詢問:“我聽哥哥說,要帶你夫婿去漠北,你可捨得?”
溫尋兒還不太習慣“夫婿”這種字眼,想了想道:“去漠北是保家衛國的,我有什麼捨不得!”
“在我這兒還打官腔!”玥妃板著臉推她,“說正經的!”
“正經的就是,我確實捨得!”
玥妃氣得瞪了眼:“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別到時候想夫婿了,跑到我跟前來哭!”
溫尋兒輕笑一聲,抱了玥妃一把:“放心啦姑姑,哭肯定是不至於,不過叨擾你肯定是有的!”
將近夏日,玥妃衣衫單薄,頗為豐滿,溫尋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視線往下一挪:“姑姑,我怎麼感覺你胖了?”
玥妃給了她一個白眼,推開她:“小孩子家家的,亂說什麼話,什麼叫胖了,我那是……”
她沒出聲,用口型說了兩個字,聽得溫尋兒熱血沸騰。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