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高能電磁炮兩次成功擊中目標，目標已經墜毀，請驗收戰果。”
“艦炮全部開火，飽和式覆蓋目標，確保目標沒有生還可能。”
“是！”
三艘驅逐艦從西面向著飛機殘骸合圍過來，合計十多門艦炮齊齊開火，炮彈將飛機殘骸再次撕裂，徹底夷為碎屑。
炮火一直持續了七八分鐘，直到海面上幾乎也看不到什麼飛機失事的殘餘跡象，幾艘驅逐艦才慢悠悠掉頭，駛離這片海域。
雷暴空間中。
王琢和馬小玲同時出現。
一顆砂礫正好在二人左近，受到人體牽引，向馬小玲放射出一道霹靂，好在被王琢身體吸收。
即便王琢已經第一時間趕到，但仍舊有幾個倒黴蛋因為被拉進來時不小心碰到了遊離砂礫，而被雷電燒成灰。
這也是不到萬不得已，王琢不願意拉人進來的原因。
好在不幸中的萬幸，所有人都暈過去了，那幾個倒黴蛋死得乾脆，沒有任何痛苦。
王琢將砂礫排開人群，形成一個相對安全地帶堆放人群。
馬小玲震撼地環顧四周：“我們這是在哪裡？”
“這是雷暴空間，等外面安全了，我會送你們出去。”
王琢正背對著馬小玲，無數電流溫順地遊蕩在他的周圍，所處之處，末日一般的氛圍也變得寧靜下來。
馬小玲這時候哪還不能確定自己的猜測。
她壯著膽子問道：“王琢，你是不是獨臂天師？”
“……獨臂天師？我不記得我有這樣的稱號。”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兩千年前，我們馬家祖先的老師。”
王琢閉口不答，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
天上的烏雲中忽然放射出兩道刺目的光柱，接著雷雲翻滾，隱隱傳出了攝人的低吼聲，連帶著整個地面都開始微微震動起來。
“安靜一點！”王琢開口罵道。
吼聲戛然而止，雷雲平靜下來。
王琢問道：“你相不相信我？如果相信我，就不要再問。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真相。”
“什麼時候算時機成熟？”
王琢忽然轉身一把拉住馬小玲，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親在她嘴唇上。
啪！
反應過來的馬小玲下意識一巴掌扇在王琢臉上。
王琢後退一步，摸著臉說道：“至少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馬小玲捂住嘴巴又羞又怒，如果王琢真的是獨臂天師，那他不僅僅是兩千年前的人，更是她們馬家祖先的丈夫，他怎麼可以這樣對馬家後人？
“我相信你。但我有一個問題你要回答我。”
“說說看。”
“夢裡教我神龍敕令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
“……我知道了。”馬小玲走到一旁抱膝坐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時間過去很久，兩人都沒再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