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搖搖頭，上前拉住王琢的手，將額頭輕靠在他肩頭。
王琢撫摸著她的長髮，入手間，王琢眼中忽然閃過莫名的神色，低頭看著懷裡的人若有所思。
「還記不記得我們一起飛的時候？」
馬小玲點點頭。
「那個時候我還不會飛，你拉著我向太陽飛，我右邊你左邊。」
「嗯。」馬小玲含糊其辭地應道。
「不吃點什麼嗎？」
馬小玲搖頭，忽然緊緊抱住了王琢。
王琢低聲道：「對不起。」他的眼眶慢慢溼潤起來，伸手從自己的胸口扯下一片逆鱗，偷偷丟在地上，「我來教你一點的開心的事情好嗎？」..
省略無關緊要一萬字。
王琢睜開眼，懷裡躺著馬小玲，他丟在地上那片逆鱗卻不見了。
王琢一動，馬小玲迷迷糊糊睜開眼。
「我昨晚是不是喝斷片了？」
「嗯。你再睡一會吧。」
馬小玲像一隻小貓一樣縮排王琢懷裡：「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夢到什麼了？」
「我夢見另一個自己給了我一張照片，還說了幾句很奇怪的話。」
王琢的視線越過馬小玲的頭頂，看見床頭那張他曾以為自己遺失的照片。
東京塔下，珍珍，小玲和自己的合照，那上面馬小玲的表情被抓拍得非常難看。
「她說了什麼？」
「她說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你喜歡的不是她。還要我好好珍惜和你的感情。我自己對自己說這些，是不是很奇怪？」
「是啊，是好奇怪。」
馬小玲小聲問道：「昨晚發生什麼我記不住了，我們有沒有……」
王琢是真正的男子漢，原本有些感懷的他聽到這話就躺不住了，雖然他已經省略過一萬字，但是再省略個一百萬字都覺得沒問題。
「老實說我也記不住了，我覺得我們可以重溫一下。」
王琢一把拉起被子，將彼此蓋住。……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