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直爭奪的偶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感覺一樣。
為了與“偶像”在一起,她會做很多事情。
就算是穿絲襪......也不是不可以。
“倒也沒那麼喜歡。”陸南柯嘆了口氣,“撕襪這東西的作用就是被撕,那玩意兒很難透氣。我曾經有個朋友,她長得很漂亮,也很喜歡穿絲襪。直到有一天公司裡養的貓舔了一口她的腳,然後就嘔吐去世了......
“人類的腳去穿絲襪,再穿個小皮鞋之類的鞋子,真的會又酸又臭,說不定還有腳氣。所以喜歡絲襪的都是視覺動物,或者忍耐力較強,也可能是二刺螈。
“但你不同!你不是人!”
陸南柯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陸婉晴,“所以你穿撕襪一定不會腳臭!”
“......”
哪怕以陸婉晴的心智與心理準備,她也沒想到陸南柯會是這種反應。
但她很快就笑了,並且輕點臻首,“好,明天我就換絲襪給你看,不過陸先生除了看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
撕襪撕襪,那當然是要用來撕啊......陸南柯一臉正氣,“我家鑰匙沒丟,我不配。”
“不,你配的,沒有誰比你更配得上。”
那雙紫色眸子依舊溫柔注視著他,“哪怕陸先生你現在並不相信我,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哦?”陸南柯樂了,“那你能現出本體讓我看看不?我聽說妖怪是不能——”
撕拉——!
血肉被撕裂的聲音響起,陸婉晴肩胛骨處左二右三共五根銳利的骨翅伸展開三米多長。
在骨翅下方是如煙般凝聚又不斷逸散的羽翼。
若仔細打量便能看見那些羽翼皆是狀若痛苦的乾屍狀模樣的頭顱在悽慘哭嚎。
“本體不行,我還做不到讓你看見。”陸婉晴紫眸深處有些苦惱,但她臉上淺笑依舊溫柔如水,“因為我明天晚上就要死啦~~”
陸南柯沉默了。
半晌,他臉上那討好的笑容消失了,他只是默默問了三個字,“為什麼,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人無緣無故對別人好。”
“是啊,為什麼呢......”
陸婉晴莞爾,“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陸先生,但你就跟我想象中的一樣可愛~~”
“我都二十七歲了還可愛?”
陸南柯雙臂環抱,斜睨著她,“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就直說,哥們爛命一條,現在這幾個人死在這裡我百口莫辯。要麼出去之後他們都想弄死我;如果他們是被你或者牡丹酒樓影響了才要殺我,那我出去也說不清楚。”
“才不是爛命,陸先生的命可是要比這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更寶貴,況且陸先生也不想死嘛。才活了二十七年還沒談過戀愛沒睡過姑娘,陸先生真的甘心去死嗎?”
陸婉晴鼓起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