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一個月!”
紀隆君忽然心中一動:“這一個月肯定極不容易,紫藤能變成現在這副樣子,肯定是因為這一個月來吃了太多苦,哎!這都怪我,我怎麼就摔成這副模樣?我怎麼就昏迷那麼久?”
紀隆君長長的出了口氣,又想道:“也對。頂 點 一個從來沒有照顧過別人的少女,忽然面對這種局面,又要管我吃喝,又要管我拉屎撒尿,一個月!那真的是度日如年啊!現在我醒過來了,如果我和紫藤不能結為伴侶,紫藤以後怎麼面對我?以後……怎麼面對命中的另一半?”
“我不能辜負她。”
紀隆君想明白了,他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我一個沒爹沒孃、一文不名的野小子,紫藤殿下能這般對我,我還有什麼可奢求的?這是老天對我的眷顧,我應該懂得感恩,我要珍惜紫藤對我的心意,不能辜負她!”
紀隆君心境越來越明朗,他恨不得想要大聲呼喊,誰能料到漫漫人生路的伴侶這麼快就出現了?
還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下,以這種形勢出現?
“我應該把紫藤喊回來,我要……”
“咕嚕嚕……”忽然肚子一陣低鳴,紀隆君美好的思緒戛然而止,臉色忽然一變:
“壞了,這道可惡的真氣又在亂竄,我……我怎麼感覺要拉肚子?”
“不是吧,老天你在逗我?這個時候……”紀隆君實在無言以對了。
……
一番令人窒息的操作後,石屋裡重回安靜。
只剩一股令人無比尷尬的神秘氣味飄蕩,一時難以散去。
紀隆君太恨自己了,原本極其美好的求愛場景被他生生砸碎,搞成這麼一副樣子。
紀隆君久久無語,瞪著眼睛打量石屋。
“嗯?牆上好像刻著好多字?”
因為屋裡不甚明亮,字刻的又小,紀隆君躺在床上看不清楚,不過這不失為打破尷尬局面的一次好機會。
紀隆君輕咳一聲道:“紫藤,牆上好像刻著什麼字?上面寫的什麼?”
朱紫藤已經洗淨了手,她怕紀隆君面子上過不去故而一直背對著紀隆君,此時聽紀隆君說話才轉過頭來。
“隆君,你說牆上麼?”
朱紫藤微微笑了笑,說道:“牆上的字是是石屋上一任主人留下的,這人是白日門的一個前輩,似乎鹿鳴寨的寨主霍長門等人曾跟他在這裡學習道術。”
紀隆君心頭一震:“這……這劇情我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紫藤,你說什麼?長門寨主……曾在這裡學習道術?一個白日門的前輩?”
紀隆君驚道,“那前輩……是不是姓丁?”
朱紫藤奇道:“隆君,你認識這位前輩?”
紀隆君搖搖頭:“我倒不認識他,我只是曾聽長門寨主說起過。丁前輩是三十年前的人物,他……”
紀隆君忽然心道:“這件事只有霍長門和他手下八大金剛知道,算
是銀杏山谷的一件大秘密,那天也不知他為何卻告訴了我。我這麼說給紫藤聽合適嗎?”
“罷了,紫藤已經看到丁老前輩的留言,以她的聰靈多少也能猜個**不離十。再者,奇城大軍已經攻破銀杏村,現在鹿鳴寨守不守得住都不知道。”
想到這,紀隆君繼續說道:“丁前輩名叫丁一馬,江湖稱號‘一馬踏九劍’,三十多年前因為被追殺詐死躲進銀杏山谷,被長門寨主的父親所救。丁老前輩年事已高,又身受重傷,他最後幾年沒有離開這裡返回五行天地,而是在這收了十個弟子。”
朱紫藤想了想,點頭道:“三十年前,白日門金字堂確實有一個厲害的丁長老,看來就是此人了。”
“老天,三十年前的事你都知道?沒錯,長門寨主的九把金刀便是丁老前輩留下的遺物。”紀隆君咋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