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褲子!
光/著屁/股!
而且似乎屁/股下面還墊著什麼東西,綠色的,好像是什麼芭蕉葉之類的東西。
而他的小腹直到小老弟以下只是簡單的蓋著一件薄衣。
紀隆君呼吸有些侷促,臉上燒的厲害,他想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這裡又是哪裡,他為什麼會以這種狀態和朱紫藤共處一室。
“啊,是了!”
紀隆君忽然想通了:“殿下說我昏迷了二十九天,看來這裡應當是山崖下某一個隱居大夫的診室,大夫負責給我治傷,而紫藤殿下則煮飯給大夫吃,應該是這樣。”
想到這,紀隆君終於鬆了口氣,臉上尷尬的表情也緩解不少。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這個樣子,紫藤殿下待在診室裡……怕是不太妥當吧?不過大夫不在,萬一我有個什麼突發狀況沒人盯著也不行,就比如我現在忽然從昏迷中轉醒,若是紫藤殿下不在,恐怕剛才我已經自己把自己弄傷了。”
正想著,朱紫藤已經盛了一碗肉湯緩步走到紀隆君身旁,她把肉湯小心的放在一邊,微笑著打量紀隆君:
“飯有點熱,先晾一晾再吃。隆君,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紀隆君靦腆的笑笑:“殿下,多謝你關心,我……我全身使不上力氣,似乎經脈也受了創傷。不過沒關係,我紀隆君命硬的很,絕對不會輕易死在這裡的!”
朱紫藤點點頭:“你啊確實是命硬,全身筋骨摔斷,內腑受創出血,這樣都能撐過來。”
當然,這裡面鹿王金茸到底起了多大作用朱紫藤也說不好,總之紀隆君能挺到現在,不但從昏迷中醒來,而且精神狀態還不錯,這就算是天大的好訊息了。
紀隆君又笑了笑,說道:“啊,殿下,你快吃飯吧,不用陪著我等。大夫出去多久了?我看外面昏暗,現在是傍晚還是清晨?”
朱紫藤臉色古怪:“大夫?什麼大夫?這裡只有你和我,沒有第三個人了。”
朱紫藤意識到紀隆君誤會了,她立刻想到這一個月來的點滴,又看了看紀隆君光溜溜的兩條長腿,忍不住臉色紅潤起來。
“哇……好美!”一個聲音在紀隆君腦袋裡感慨道。
紀隆君不敢多看朱紫藤那嬌羞俊美的面龐,輕咳一聲道:“殿下,這裡……這裡只有你和我?那大夫去哪了?”
朱紫藤趕忙起身,背對著紀隆君小聲道:“隆君,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裡是百丈隕身崖的崖底,根本沒有什麼大夫,整個峽谷……只有你我兩個活人!”
紀隆君臉色大變,整個峽谷只有你我兩個活人?!
“那豈不是說,我的褲子……等等,我在這裡躺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來難道一直都是紫藤殿下在照顧我?”
紀隆君越想越可怕,腦門上一陣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
他扭頭看了看朱紫藤那曼/妙的背影。
這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啊!雖然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弱小。
紀隆君趕忙正襟危躺,不敢再多看,可腦袋裡卻飛速運轉:
“這一個月我是怎麼過來的?殿下是怎麼過來的?難不成她照顧了我整整一個月?我的天,她端來那晚肉湯……難不成是要餵我?”
紀隆君越想臉色越紅,喘息越緊,他真有種寧可當初直接活活摔死也不敢面對今日這尷尬到極點的局面的想法。
朱紫藤似乎穩定了心緒,轉過身緩緩坐在紀隆君身側。
紀隆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難看的笑了笑:“那個……殿下,這一個月來……您一直照顧我嗎?”
朱紫藤反倒是落落大方:“嗯。隆君,你不用多想,咱們是……是好朋友,你為了救我被摔成這樣,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朱紫藤暗想:“我都對一個男子做到這份上了,以後……以後還能僅僅是好朋友嗎?我怕是……哎!罷了,這都是命。”
朱紫藤早就反反覆覆想了無數次,紀隆君對她不離不棄、有情有義,她又對紀隆君喂吃喂喝、把/屎把/尿,男/女/大防蕩然無存,日後除了嫁給他為妻,她恐怕沒有第二個選擇。
朱紫藤已經想通,那份不自然的神色自然也退去的更快些。
“隆君,我知道你肯定有好些話要問,不過你不要著急,這裡是一處隱秘的峽谷,便是尋常高手想要進出也難,你身子康復之前咱倆要一直在這裡待著,有的是時間。”
“來,趁熱先把這碗湯喝了,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