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一丈多,坑壁上窄下寬像個葫蘆,上面鋪著樹枝幹草,從外面看絕對看不出下面是個深坑。
紀隆君又在乾草上扔了一隻被紀凱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野兔作為誘餌。
第二天一早。
兄弟仨早早進了山,來到陷阱這裡。
“嗷嗚……嗷嗚……”
陷阱上的乾柴已經沒了,只留一個大洞。坑裡不知什麼動物在叫。
兄弟仨相識一笑,看來得手了!
紀凱搶過紀隆君手裡鐵劍,嚷嚷道:“我來看!我來看!”
“我的天!豹子!哥,也不,咱們抓到一隻大花豹!”紀凱激動道。
紀隆君跟紀也不趕緊趴到坑沿往裡看,可不!坑裡一片狼藉,一隻花斑雲豹在不大的坑底來回兜圈,嘴裡嗷嗷作響。
它看到坑口有人立刻就要往上竄!可是坑太深了,坑壁又是內斜的,花豹撲到離地面兩尺就掉下去。
坑壁上全是它爪子抓出來的痕跡,看來這一夜它沒少嘗試往上爬,可惜都沒成功。
“嚯!跳這麼高!有勁兒,有勁兒!”紀凱喜道。
紀隆君哈哈一笑:“沒抓到老虎,抓個豹子也是一樣!也不我弟,你看豹子的皮毛多鮮亮,咱們弄死它我把它皮剝了給你做個皮襖吧!”
紀凱抗議道:“哥!為什麼不是給我做!”
“你壯的跟牛犢子一樣還用穿皮襖?也不瘦,天冷了容易感冒。現在秋天了,天氣越來越涼,先給也不做。”紀隆君沒好氣的說道。
“誰說的!我胖我也怕冷!我渾身的每一條肉都怕冷!”紀凱繼續抗議。
“我……哎!好啦好啦,也不瘦,做皮襖不費料子。等再抓到下只就給你縫,你再等等、再等等。”紀隆君有些無語。
“那下回真抓到老虎了咱們可說好,虎皮襖也是我的!”紀凱眼珠子一轉,認真講道。
“好好好,都是你的……”紀隆君仰天長嘆。
洞口三個小腦袋絮絮叨叨個沒完,坑底的花豹氣的來回轉悠,一陣陣的咆哮。
敢情本豹就是用來做皮襖的?這不是欺負豹嗎?還有天理嗎!
“嗷嗚!”
花豹憤而猛的往上一竄,四隻爪子到處亂抓,蹭蹭蹭往上爬了幾尺最後又掉了下去。
紀凱哈哈大笑,指著花豹道:“嚯!有勁兒,有勁兒!哥,你看它多精神啊,真是一隻好豹子!哈哈,哈哈!”
“可不。這豹子太兇,咱們怎麼抓它呢……”紀隆君有點發愁。
“我去拿漁網?”紀也不問道。
紀隆君琢磨道:“算了,彆著急拿漁網。它力氣這麼大萬一發狂把網子掙開,咱仨豈不危險?就算咱們身手一流不怕它,被它跑了咱們也是白忙活一場。”
“哥,那你說咋整?拿石頭砸它腦袋搞暈它?你放心,我紀大凱外號‘偉大的神射手’,準頭穩的很,說砸它腦袋就絕對不會砸到它屁股!”紀凱自通道。
“別別別,你毛手毛腳的,這麼漂亮的皮毛萬一砸壞了多浪費。乾脆咱們餓它兩天,等它消停了咱們再用漁網抓它。”紀隆君想到一個好主意。
“行!那就守它兩天!”紀凱和紀也不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