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司長,我們在和他開個玩笑,”所有輔警都是附和著說道,完全都是站在了詹良兵的一邊。
張雨菲重重的哼了一聲,旋即向陸軒道:“怎麼,還想呆在裡面?”
所有輔警心頭一震,張司長和陸軒竟然認識!
陸軒笑了笑,放下蹺在桌子上的二郎腿,很快的站了起來,旋即是跟在張雨菲後面走出了警務處。
張司長明明是下班了,怎麼突然又跑回警務處了,詹良兵思量著,肯定是陸軒這傢伙打電話給了張雨菲,不然張司長怎麼會這麼巧合的出現。
“詹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位警員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詹良兵一臉的兇色:“這張司長開始懷疑我了,怕是已經在暗中調查,我們只能是先下手為強了!”
那位輔警點了點頭:“嗯,萬一被她查到我們做的一些事,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南寧鎮是一個小鎮,警務處沒有多少人,而且還只有一個司長,因此除開張雨菲這位新任的司長,其他的人全是詹良兵的嫡系。
“你開車來沒?”張雨菲站在警務處的門口,問道。
陸軒抽笑兩聲:“張司長,我可是被你手底下的警員帶開警車帶來的,難不成我自己開車子過來讓他們想幹掉我?”
“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張雨菲神色間有些陰霾:“這裡的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複雜,有些棘手。”
“你的麻煩我看出來了,”陸軒淡淡的說道:“這個警務處非常亂,外聘來的輔警烏七八糟,看來你必須要下功夫好好整治一下了。”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這裡隔牆有耳,車上聊吧,”張雨菲上了一輛警用的越野車,而陸軒緊跟著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發動車子,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離開警務處後,陸軒怕父母擔心,馬上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個平安。
剛才的一幕,顯而易見的是,這裡的所有輔警都聽命於詹良兵的,他倒是成了警務處的掌舵者了,陸軒心裡明白,想要讓警務處恢復公正廉明,必須拔掉這根毒刺,可是有些困難,畢竟張雨菲一個幫手都沒有。
陸軒望著前方漆黑的夜色,對正在開車的張雨菲道:“我覺得你應該從市局,調來幾個自己的嫡系警員。”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想要調人,必須走程式,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張雨菲的黛眉緊縮,苦惱道。
張雨菲又道:“你知不知道我什麼會被調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為什麼?”
“因為南寧鎮前任的警務處司長死了,”張雨菲咬著牙說道:“而且死的很蹊蹺,是跳樓死的,但是他沒有留下遺書,也麼有自殺的原因,而詹良兵的向市警務處報告是這位司長得了抑鬱症,而且還是突然性的,也沒有醫療診斷可以證明。”
陸軒心裡跳了跳:“你的意思是,上任司長是被詹良兵這個輔警隊長給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