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刻？”
“對，比如找一個實力更強天賦更強的靈師，由我的靈器幫忙，幫你反向搶奪對方的一切？”
“從剛才你和苗師的狀況來看，你將一切包括靈器獻祭給苗師，我再搶回來還給你，這種操作多來幾次，你完全可以不用修煉就通往神境。”
聽了夏楓的解釋，茶奈雪搖搖頭：“不行的，聖解奈落境有使用限制，無論奈落之間流落到誰手中，奈落境都只能每一萬年使用一次，而且如果目標是神明的話，我也無法自獻一切給對方。”
“不行麼”夏楓若有所思點頭。
茶奈雪目前的存在狀態很特殊，她的性命實力全與奈落之間這個靈器繫結了，夏楓原本想的是，既然苗師能逆向給茶奈雪輸送實力，那就能再復刻一次這種操作。
如此操作能直接硬生生堆出一個神明來！
但現在看來，還是有些異想天開。
終究只是個A級靈器，限制還是有點多，配合他的神鏡無臺能發揮出如今這種效用已經很強了。
不過，奈落之間本就來源於奈落星神，A級有很大限制，那進化成權柄的話，是不是限制就沒了？
夏楓黑瞳輕眯，至少限制會減少很多吧？
思索間，他頭皮再次一麻，沒忍住嘶聲倒吸了口涼氣，眼前出現重影，身子搖搖晃晃要往後倒。
茶奈雪伸手抵扶住其寬背，予以支撐。
夏楓額頭豆大汗珠滑落鼻翼，短短一分鐘，三分之一的陽氣沒了。
陽氣的大量消耗，讓他的力敏素質全方位大幅度下降，神經反應也愈發遲鈍。
他僵硬低頭，內粉外青的絨巧狐耳時而蜷縮，時而顫慄豎起，慵懶青絲散落那張微仰的仙冷小臉，美眸冷淡嫌惡抬睨來，蹲跪的青裙後，五條絨長狐尾搖曳晃人心神。
“嘭！！！”
巴別塔晃動，塔外十數道紫紅雷霆降世，攻塔不斷。
六翼天使的恢宏漠音再次迴盪塔內，傳入夏楓耳中，隱帶威脅和殺機。
後方那些天使們還在高呼天使之王的名，勸說九尾大人迴歸中庭，重登榮耀寶座。
茶奈雪瞧著外頭，若有所思低頭看向姜秋娥，故意帶起敬語淺笑柔聲，“九尾大人，那位天使右翼如此執著於您，看起來非常仰慕你呢。”
姜秋娥除了耳根有些不正常的醉紅外，臉色神情倒是沒多少變化，不苟言笑，冷然抬眸：“天使軍團的軍官都仰慕本君，弱者對強者的崇拜罷了，世間道理皆是如此。”
“不是哦。”茶奈雪笑眼彎彎，“我說的仰慕是愛慕，喜歡你的意思，那位右翼冕下對你，顯然存著些別的心思。”
“.”
姜秋娥抿唇，搖頭淡聲，“猶菲勒是開國後出生的天才少年，在軍團中長大，算是本君一位昔年戰友的兒子，雖接觸不多，但此人至少表面一直非常守規矩，溫和有禮。但人心從來複雜，誰能想到，在本君重傷跌境後，他直接暴露了那虛偽面孔下的惡意。”
“少年愛慕，卻又遙不可及，便常年牽掛於心，導致內心扭曲，這便是你們人類的陰暗面.”空靈聲線清淡評價著，她沒理會夏楓低頭看自己的怪異視線，繼續低頭。
夏楓：“？！！！”
不是，你這變態狐狸怎麼有資格批判別人的啊？夏楓後槽牙緊咬，卻又不斷倒吸氣，身體越來越無力，直接迷迷糊糊往後癱倒在茶奈雪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