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娥此前在魔女島的水簾洞中時，其實看到過夏楓學習A級靈衣。
不過當時那個A級靈紙連悟道痕都沒有，完全就是個廢紙。作用頂多是幫助夏楓回憶起曾經學過但遺忘的靈子結構。
“夏楓，你學會第一個A級靈衣花了多少時間？”
姜秋娥清聲在夏楓心中響起。
夏楓側睨了青裙女人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發出鼻音：“嗯？”
姜秋娥抿唇，放開他的說話許可權。
“騷狐狸，這麼跟你說吧，我的天才程度曠古絕今，就算是皇燁那老不死的也比不過我~”
狂傲無比的稚嫩男孩音在姜秋娥心中響起，她深吸口氣：“你再敢如此稱呼我？別怪我讓你當眾出醜。”
“.”夏楓感受到那不善要殺人的目光，話音微滯。
見他害怕了，姜秋娥心中暗暗鬆口氣，壓下被喊騷狐狸的異樣感，蹙眉：“所以，你學第一個A級到底花了多久？”
“18分鐘。”夏楓眉頭輕挑，神情傲慢。
姜秋娥‘呵’聲，“你知道葉黎空、公正聖子這些人為什麼被稱為超級天才嗎？”
“為什麼？”夏楓眨巴眼。
“因為他們能在20年內便成功學會第一個A級靈衣，這在常人看來，已經是很逆天的速度。”
“尤其是那個叫葉黎空的，據我所知，他第一個A級僅用了8年時間。至於公正聖子，此人一直被教廷秘密培養，鮮少露面，但估計也不會差多少。”
“哦。”夏楓點點頭，又好奇道，“那你呢？”
“我？”姜秋娥冷淡美眸瞥了他眼，“我用了兩年，不過那已經是諸神時期前的過往了。”
兩年？夏楓挑眉，摩挲下巴，“這麼說來，你這蠢狐狸都比葉黎空厲害？你把葉黎空誇一通，我還以為他有多天才呢”
“.”
姜秋娥面無表情，搖頭淡聲，“每個人的第一個A級不同，學習難度自然也不同，有些A級靈衣本身就難學，有些相對來講卻非常容易。
所以在小範圍內用年份定義天賦高低並不準確。葉黎空用了8年，並不一定代表著他天賦比我弱，除非學的是同一靈衣。”
聽這解釋，夏楓大體懂了。
就像是高考，每年考卷不同，難度自然不一樣，去年小紅考了150分，不代表今年只考140分的小明就比小紅菜。
那是不是可以說，花了2年學會A級靈衣的姜秋娥，並不一定比只花18分鐘學A級的慕小姐菜？
&nmm夏楓瞥了青裙女人一眼。
“所以夏楓，你到底花了多久時間？”姜秋娥問道。
“不是說了麼。”夏楓微微一笑，誠懇回答，“十八分鐘。”
“.”見這混蛋不跟自己說實話，姜秋娥也懶得再問。
“行，那就給你18分鐘時間。”她冰冷小臉罕見勾起抹淡笑，“看看你18分鐘能學會什麼。”
“18分鐘後，我就會把悟道痕收回，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夏楓臉蛋被青裙女人細手輕輕拍著，他抬頭，那青巒高峰之上，一雙仙冷美眸居高臨下。
夏楓只覺想笑。
因為就在兩人心念傳音時，同步資訊也同時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