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後面還來糾纏過幾次,白君嫿也沒客氣,當著路人的面,就把他那點骯髒事說個底掉,完全沒給他留半點面子。
知道她是個狠人,那男的也惹不起,後面就沒來找過她了。
就是不知道歷經這麼多年, 他腦子是被驢踢失憶了嗎?
哪來的自信和勇氣覺得她對他這個渣男還有念想的?
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都是抬舉他了。
呸!什麼東西!
簡直晦氣。
最讓她生氣的是,許翊居然覺得她會去當小三。
也是個腦子有病的。
但其實說起來也不怪許翊,任誰看了那男的苦口婆心低聲下氣的白君嫿放下自己的那個樣子,都會誤會。
更傳神的是,當時白君嫿怒意滔天,彷彿真的像是被他和他老婆打擊了似的。
“那你下次碰到他就別客氣了, 好好當著他老婆的面, 把他以前幹得缺德事全都抖出來,後面如何如何糾纏你,挽留你的,也別落下。”許梨給她出主意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對啊,我當時怎麼沒想起來,真是被他那賤模樣給氣到了,下次就這麼幹。”白君嫿冷笑了兩聲,有了思量,心底的氣就消得差不多了。
就只剩下一小股怨氣了,是許翊給她留下的,現在暫時發洩不出去。
至於裴聽榆犯愁的事,許梨都不用問,肯定和商彧脫不了干係。
因為她們三個有個群,平時裴聽榆冒泡是最多的, 一遇到什麼事,都會現在群裡吐槽一番。
但是卻很少提及商彧, 可能是上次看到商彧和別的女人見面, 還相談甚歡的畫面真的刺激到她了, 有了要放手的意思了。
只是這放手的過程卻是痛苦的。
比如現在,她笑完白君嫿的事情就開始喝悶酒,也沒有和她們吐槽。
許梨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去主動提商彧了,想起裴聽榆哭天喊地的畫面,她就覺得頭疼,而且現在還是在外邊,這要是被拍到了,那還得了。
熱搜預定,那絕對是妥妥的了。
“你們倆少喝點,尤其是聽榆,你酒量不行。”許梨出聲勸說道。
被點名了的裴聽榆一臉憋屈,癟癟嘴,又看了眼白君嫿喝酒跟喝白開水似的一樣輕鬆,她認了。
她酒量確實是不能和這個酒鬼比。
“我能請教一個問題嗎?”她歪著腦袋,看向白君嫿,“君嫿姐,你們家既然是中醫世家,為什麼你酒量那麼好?我每次都差點恍惚以為你們白家是釀酒世家呢!”
“因為……我爺爺奶奶酒量好。”她笑了笑,“我從小跟著他們倆長大的, 七八歲,還是八九歲的樣子, 我就跟著他們小酌了。”
聞言,裴聽榆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她服氣了。
七八歲就開始接觸酒,她爺爺奶奶帶孩子可真是另類。
白君嫿的爺爺奶奶都愛好喝酒,而且性子都比較怪癖,自小就把白君嫿當成男孩子帶,也促使白君嫿現在這個不拘小格,爽快利落的性子。
三個人吃得差不多後,許梨就看著她倆的代駕來了,等她們離開,她才上車。
回到家,也才八點半,商衍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