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帶著焰靈姬回到了一間很大的房間,幾乎和紫蘭軒會客的大廳一樣大,推開窗戶就能看見咸陽城的那條大河。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整個房間十分空曠,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副桌案。嬴政對焰靈姬說道:“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這裡是我以前的房間,但是沒怎麼住過,我都是睡在書房。你來了就正好住在這裡就好了,省的再收拾了。”
焰靈姬挑眼看了看嬴政,故意撒嬌地說道:“住這裡有什麼好的!四處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嬴政聽後從身後摟住焰靈姬說道:“反正以後這就是你家了,你要實現這裡陳設單調,你後想往這擺什麼就擺什麼,新歡擺什麼就擺什麼!”
焰靈姬咬著嘴唇扭過頭來看向嬴政,在嬴政懷中扭動著身子輕錘嬴政的胸口說道:“誰要做你家的女主人啊!”
嬴政笑著將焰靈姬摟緊說道:“當然是你了!要不然你想是誰?”
兩人在房中正親暱的時候,門外管家突然敲門。“武安君!宮裡來人了。”管家在門外喊道。
兩人身子一僵,焰靈姬離開嬴政的懷抱站到一邊。嬴政皺了皺眉頭,高聲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過了一會,一個宮女被管家帶到了嬴政房中。宮女微微欠身施禮說道:“啟稟武安君,娘娘讓奴婢跟武安君說一聲嗎,讓你稍微安頓一下就趕快進宮一趟,順便帶著您要呈給王上的書簡。”
嬴政不悅的長出了一口氣,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宮女聽後微微欠身,便退了下去。
嬴政看向焰靈姬,帶著幾分歉意地說道:“我……先去一趟,不久就能回來。”
焰靈姬回頭看了看嬴政說道:“你去就是了,我又不會怨你。”
嬴政點了點頭,準備了一下就命人備好了馬車,往咸陽宮去了。
嬴政一路乘車來到咸陽宮前,向宮人稟報了,就在宦官的帶領下進到莊襄王的寢殿裡。此時莊襄王早已經是接到了宦官的稟報,蓋好被褥躺在床榻上,一副身體虛弱,精力不足的樣子,繼續裝病。嬴政被宦官帶到寢殿的時候,看了看斜靠在床榻上的莊襄王,拱手躬身作揖說道:“兒臣見過父王。公事繁忙,不知父王病重,父王贖罪。”
莊襄王眯著眼睛,一副睜不開眼睛的樣子,說道:“哦!是政兒啊!平身起來吧!這麼著急的進宮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嬴政聽到莊襄王的這番話,心裡默唸的:“裝什麼!我為什麼進宮來找你,你自己還會不知道嗎!”嘴上卻只能說道:“啟稟父王,今日兒臣得知齊國伐燕,燕國太子來秦國求援,而且齊國也派人來遊說,滿朝文武對於是否出兵助燕國退敵爭執不下。兒臣苦思多日,終有所謀,特來稟報父王!”
莊襄王聽過以後眼睛微微一亮,轉而又假裝著一副喘不過來氣的樣子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兒臣遵命!”嬴政就將北伐匈奴迫使匈奴南下的計策說了出來。
莊襄王聽後,微微思量了一會問道:“你這麼做,能讓齊國退兵嗎?”
嬴政躬身說道:“啟稟父王……”嬴政還沒開始說話,就被莊襄王打斷。
“行了,先別說了。我身子不舒服,乏了。你先下去吧。明日早朝,你在朝堂上,把你的計謀好好和滿朝文武說來聽聽。讓文武百官都聽一聽,議一議。你先回去吧!”莊襄王打斷了嬴政的解釋,一邊說著一邊揮了揮手就示意嬴政離去。
嬴政聽後,微微頓了頓,只能拱手說道:“既然如此,兒臣就不再打攪父王了。父王好生歇息,兒臣就先退下了。”嬴政躬身施禮以後,就退出了寢殿離開了。
見到嬴政離開,莊襄王子楚急忙起身看到嬴政已經離去,估計是聽不見自己說話了。便朝著邊上喚道:“行了!出來吧!兔崽子走了!”
子楚話音一落,趙姬就從寢殿邊上的旁殿裡出來,一邊看著嬴政離去的方向,一邊說道:“兒子走遠了嗎?聽不到咱麼說話了吧!”
子楚微微將身子坐直了,說道:“放心吧!剛才我在一邊都看得清楚了,這回肯定出了內殿,聽不到咱們說話了。唉?我剛才看著小子看我的眼神怎麼好像我是在裝病的?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就一眼?”
趙姬坐到子楚身邊,晃了一下神說道:“哎呦!我忘了。我剛到韓國的時候,給他一說你生病的事情,他就知道你是裝病得了。沒用看,腦子一算就想到了。”
子楚聽著一愣,一抿嘴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呢!讓我這個當爹的在他面前演了一出猴戲,不是讓他看笑話嗎!”
趙姬一邊給子楚揉著肩膀,一邊說道:“行了行了!要是咱們兒子就是看你的猴戲笑話你還是好的,就怕他就此恨上你了。那才是糟了。”
子楚聽得又是一愣,扭過頭來問道:“恨我?為什麼!我是他爹!現在他擁有的這些哪一個不是我給他的?我讓他權傾天下,四海之內無人不敬他畏他。幹嘛還要恨我?”
趙姬說道:“你說呢?你以為你設局把他從韓國弄回來,他看不出來嗎?”
子楚哎了一聲說道:“哎呦!我不是怕他被人搶了這秦國的王位嗎!”
趙姬聽著笑了笑,說道:“這江山美人之間,你以為誰都會選擇前者?就不會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
子楚聽著更糊塗了:“怎麼,兔崽子還真會為了一個百越之女恨上我這個親爹不成?”
趙姬呵呵的笑了起來:“你說呢?人家小兩口花前月下,你非要棒打鴛鴦!”
子楚翻了個白眼說道:“等到這王位他坐上了,天下美女,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真是……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