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為張開地找回失竊的軍餉以後,張開地並沒有食言,果然在韓王面前舉薦韓非當上了司寇一職。而韓非當上司寇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向韓王稟報姬無夜的功勞。韓王雖然對姬無夜有所防範,但是確確實實寵幸有加。當聽到韓非上報姬無夜幫助破案、尋回軍餉有功的時候,立刻大方的下令重賞。
姬無夜收到手下人傳來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黎明,當他得知運送中的十萬兩軍餉全部被人劫走的時候,氣憤的一腳將回來傳遞訊息計程車兵踹倒在地上。但是時隔一夜,現在就算是姬無夜想要在帶人馬追出去也做不到了。而正在姬無夜在府裡大發雷霆的時候,門外就有下人傳來通報:韓王特使前來傳旨。
就算是豬也是有腦子的,此時姬無夜已經猜到,別劫走的軍餉肯定是被韓非帶人劫走交於韓王了。此時韓王派人來傳旨,姬無夜理所當然的就以為是韓王派人來降罪。於是一邊吩咐手下衛士埋伏在大廳內四周暗處,摔杯為號。只要是韓王要治他的罪,姬無夜立刻就翻他孃的!但是他還是低估了韓王的昏庸程度。
韓王聖旨中說道:姬無夜在鬼兵劫餉一案中功勞有三:其一,舉薦相國張開地主審此案,案件告破,有舉賢任能之功:其二、獻祭亡靈,告慰百越一戰死去的死去的將士;其三,破案之中為相過張開地提供關鍵證據,協助破案。進爵一等,賞賜千金。
姬無夜一聽就知道這些都韓非的主意,雖然不知道這個從來不受待見的韓非是怎麼讓韓王同意的。但是如果不是韓非,就不會有提供關鍵證據一說。姬無夜在一邊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卻不能說什麼。一來韓王並未治他的罪,此時要是真的和韓王翻臉,恐怕引發韓國內亂,得不償失。其二,現在夜無夜心中最重要的並不是對付韓王或者其他人,而是韓非。所以此時對韓王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是一心開始思索著該怎麼除掉韓非。
同時紫蘭選中,韓非、張良、衛莊、紫女等人剛剛在姬無夜手中佔了一個大便宜,還狠狠地羞辱了姬無夜,此時正在有弄玉的琴聲中,歡快的慶祝著得來的勝利。
韓非舉杯將杯中的水酒一飲而盡,對著張良深深一拜,張良急忙回禮說道:“韓非兄此番為祖父解圍,保全張家全族,當是子房白謝韓非兄才是。”
韓非並未在對張良說什麼,而是問衛莊道:“不知道衛莊兄對此番是什麼看法?”
衛莊冷笑著反問道:“這些都是你與哪位秦國的貴客的籌謀,問我幹什麼?”
韓非說道:“難道衛莊兄對如今的韓國,在這件案子裡表現出的一點一滴,就沒有自己的看法了嗎?”
衛莊看著手裡的酒杯,說道:“韓國海能有姬無夜這種人大權在握,而且光憑你一言,不但無罪,反而獲賞可見韓王之昏庸,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韓非緊接著問:“如果我要改變著一切,衛莊兄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衛莊冷笑著說道:“哼~!這些爾虞我詐,無非是你們這些權貴之間的權力遊戲。與我何干?你要是想要拉我入夥,供你左右驅使,免談!”
說著衛莊都下酒杯轉身欲走,韓非急忙澆注衛莊,說道:“我若在有一事想請,衛莊兄相助,衛莊兄可願再施援手!”
衛莊聽後頓了頓,站在門口原地,問道:“什麼事?”
韓非說道:“除去姬無夜!”
衛莊聽後笑著回過頭來看著他,說道:“你要我幫你殺了他?”
韓非笑道:“韓非即為韓國司寇,自然不會知法犯法。我會依法行使,除掉姬無夜,在建立一個新的韓國。”
衛莊聽到韓非這番話,突然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熱情,表面上平淡的問道:“新的韓國,與現在有何不同?”
韓非說道:“新的韓國,不會再有姬無夜這樣的人。新的韓國將是一個朝政清明、將士用命,威震四方的韓國。”
衛莊聽後忍不住大笑到:“哈哈哈哈~!我倒要聽聽,這怎麼個威震四方法!如今的韓國西鄰強秦,東接齊國、南邊是大楚、北面是趙魏。多次割地求和如今的韓國只留有鄭地。國小民寡,又是四戰之地,如何能威震天下?”
韓非說道:“昔日魏國攻秦,秦國割河西、失函谷,然歷經商鞅變法,二十餘年勵精圖治,如今列國無不畏秦,韓非雖不才,然今天的韓國比起當時的秦國,卻還沒有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韓非說著,一股熱血忍不住湧上心頭,整個人都變得慷慨激昂,說話的聲音也忍不住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