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半夏氣憤地道:“我有什麼不敢發毒誓的?”
“我……”
許建功直接一拍桌子:“夠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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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塊手錶,兩姐妹在這兒發這樣的毒誓?”
“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許冬雪不忿地道:“那你讓我怎麼辦?”
“她許半夏有許氏藥業那麼大的公司,嚷嚷著自己看不上這塊表。”
“這意思不就是在說,這表是我和黃良拿的了嗎?”
“我要不證明一下,那我們豈不是要揹負著小偷的罵名了?”
許半夏急道:“誰說你們是小偷了?”
“我只是說,不是我們拿的。”
“雪兒,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你一上來就說是林漠拿的,如果我不澄清,那林漠豈不是要揹著罵名了?”
許冬雪一時語結。
此時,黃良突然道:“爸媽,我先說明一下。”
“我們回家來住,一來是想要離爸媽近點,能夠多孝順孝順爸媽。”
“二來呢,也是以後要幫著爸媽管藥店管建築公司,我們也得多跟爸媽交流。”
“我們不會貪圖這家裡的東西,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所以,我希望姐夫你能放下對我們的戒備,也沒必要在背後做小動作。”
屋內幾人皆是一愣,林漠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我做什麼小動作了?”
許冬雪則是眼睛一亮,立馬道:“哼,某些人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有數。”
“我看啊,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拿走手錶,栽贓陷害,想把我們倆趕出這個家!”
“不過,這手段可真夠髒的啊。”
“竟然偷走東西,陷害別人?”
“我呸,真是卑鄙啊!”
許建功方慧聞言,看林漠的眼神再次充滿警惕。
許半夏怒了:“許冬雪,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林漠拿走手錶,故意栽贓你們?”
許冬雪冷笑:“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啊。”
“不過,爸媽,這做人吶,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漠早就對我和黃良不滿,前天晚上還打了黃良。”
“說不定,真的憋什麼陰招,想要對付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