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阻止我哥來見你,就是你家裡花錢僱的他,沒看見我哥就要被他打死了。
但我哥對你忠貞不渝,一心一意,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就算大難臨頭,也絕不各自飛,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一直沒有同意。
他一直為你守身如玉,不向惡勢力低頭,就是想來這裡和你相見。
然後一起去省城,到時候,你織布來他耕田,他提水來你澆園。”
雖然白水說她醜,有點扎心,但王翠花現在不計較了,認她是鄒宇的妹妹就行。
先是指著橋下的小孩子,給戚榭安一個十惡不赦的罪名,在抓住白水的痛點猛攻。
王翠花這個戲精,自編自演了一出大戲,連哭帶嚎還不影響說話,字字清晰。
將東北婦女的技能拉至滿格,不過演到最後確實有些詞窮,不管什麼,只要想到的就開始胡說了。
聽見鄒宇為自己受了這麼多的苦,白水柳眉倒豎,怒氣沖天。
轉身看向橋下的戚榭,手指一點,岸邊的亂石亂飛,向著戚榭猛砸過去。
“可累死老孃了。”
看見白水對戚榭發動了攻擊,在範劍的身上長出一口氣,王翠花小聲的說到。
“佩服,你就是個戲精,奧斯卡欠你一個小金人。話說你能從我身上滾下去嗎?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範劍艱難的伸出一根大拇指,給女朋友點了一個贊,剛才那一幕,簡直就是王翠花的高光時刻。
“沒力氣了,在趴一會兒,那邊怎麼樣?白水能對付戚榭嗎?”
耷拉著腦袋,王翠花有氣無力的說到,她傷的不清,加上剛才入戲過度,浪費了太多體力,她要歇一會兒。
“不好,戚榭要放大招了!”
範劍一聲驚呼,他腦袋正對著橋下的方向,看到一道白光將整個橋面籠罩,就知道不好。
原來戚榭身如魅影,輕鬆的躲開了白水向他砸過來的亂石,身影出現在空間的另一個地方。
“小小的縛地靈,竟敢向我出手,我只是看上了你這個不容易發現的空間,想借助這裡把這些孩子藏幾天,等風頭過了在送走。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和這兩個人一起進入前世的輪迴吧?
我要你們不斷地體驗前世臨死之前的痛苦,一遍一遍,永不停止,好好享受吧!”
說完,戚榭身上發出強烈的白色光芒,將整個橋面籠罩在內。
白光過後,橋上空無一人,不僅女鬼白水,倒在地上的範劍和王翠花也消失不見了。
“為什麼?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能動了。”
將礙眼的人解決了,戚榭想過去橋洞下面,將那些孩子轉移。
這裡不能再呆了,他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這麼多的孩子失蹤,會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視。
他不知道範劍他們在來之前,通沒通知其他人,所以要趕緊將這些孩子轉移。
但是他剛想過去,卻發現身子被定住了,手腳都不聽使喚。
現在他就像是一尊雕像,站在那裡,不能動,不能說話,什麼都幹不了。
整個空間就像按下了暫停鍵,草尖不在搖晃,河水停止了流淌,連空氣都靜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