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換一家新公司,也許還有翻身的一天。
但想要解約,需要賠付上億的違約金,他在娛樂圈拼搏了十幾年,錢雖然掙得不少,但大頭都被公司拿走了。
到他手的,只是個零頭,再加上我們這行,為了撐面子,開銷本來就大,根本賠不起,嚴華這輩子,算完了。”
以己度人,江深現在才知道爸爸為他付出了多少,沒有趙乾將頂流娛樂收購,他也會和嚴華一樣,就是被資本玩弄在手心裡的一個棋子,只能任其擺弄。
“那他舅舅施彰呢,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外甥就這麼毀了?”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這娛樂圈的殘忍出乎範劍的想象。
不怪有人說過,不紅是死,紅了是生不如死。
“他?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他潛規則女藝人的證據,除了有大量的影片,還有迷姦的藥物。
被害人涵蓋女藝人,表演院校的學生,還有做明星夢的未成年人,數量龐大,情節惡劣。
公司已經將他除名,並且將證據交由司法機關,不出意外,他的後半生將會在牢裡度過。”
提到施彰,江深咬牙切齒,他最討厭的就是潛規則,當初他剛早娛樂圈嶄露頭角,施彰就安排了不少晚宴,強制他出席。
美其名曰是是給自己鋪路,其實就是把他當作討好大佬的玩物,當時他斷然拒絕。
結果被雪藏了半年,沒有任何的工作,最後連飯都吃不上了,差點熬不過去。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施彰過來和他道歉,態度一反常態。
表示以後不會安排他不想做的事,又安排了幾個比較火的通告,他才慢慢的紅起來。
他一直不明白是為了什麼,現在想起來,被雪藏的時間,正是趙乾收購公司的時間。
正是自己的父親,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把他解救了出來。
“你今天來,不是隻告訴我這件事的吧?”
每天江深來到別墅,總會第一時間去找任姒,不會和他東拉西扯的浪費時間。
今天陪自己說了這麼多話,還沒有上樓的意思,範劍心裡就猜到這小子還有別的事要說。
“範哥,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是我爸讓我來請你的,他走不開,要不就親自來了。”
討好的笑了一下,江深搓著手說到。
“跟我還繞彎子,直說就行,什麼重要的人,這麼大面子?”
聽見江深這麼說,範劍也很好奇,要說趙乾今天的位置,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給手下,能絆住他的事情不多。
“是這樣的,嚴華找出了那個給我下降頭的人,是一個道士,就在城外的真武觀
為了不在有人受害,我爸要領人砸了真武觀,除去這個毒瘤。
考慮到那道士邪門,於是想請你去鎮鎮場子,本來為表誠意,想著親自來別墅接你。
但出門的時候得知,一個重要的人來了江城,所以去機場接她了,就把我派來了,範哥,你別介意。”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江深還是實話實說,這些天的相處,他知道範劍這個人,不喜歡別人跟他玩心眼。
“最重要的是想出口惡氣吧?降頭術,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範劍笑了一下,隨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