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範小海的家長,你是他的班主任?貴姓?”
王翠花自來熟的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一點沒有家長見到老師的態度,引得那麻桿男人眼裡露出不悅的目光。
“你就是範小海的家長?果然什麼家長養什麼孩子,粗鄙,一點禮貌都沒有。
這樣家庭的孩子,現在打架,長大了就是搶劫犯,殺人犯。”
沒等麻稈說話,房間裡的女人先出聲了,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你算哪根蔥?我在跟老師說話,輪到你插嘴了?
你媽沒教過你,胡亂插嘴是不禮貌的嗎?這樣的家庭教出來的你,怎麼沒變成搶劫犯,殺人犯呢?”
聽了王翠花的回懟,範劍差點沒笑出來,論吵架,王翠花就沒輸過。
“你,你,你!潑婦。”
“潑婦罵誰?”
“潑婦罵你。”
三言兩語,王翠花就把那女人氣的手捂胸口,面目猙獰,臉上的粉都掉了一地。
“白夫人,你先喝口水,消消氣。”
“二位是範小海的家長吧,我姓朱,是他的班主任。
這位是白小遲同學的媽媽,今天把你們叫來,是解決範小海打人的事情的。”
麻稈看到白夫人實在不是王翠花的對手,急忙上前阻止,他兒子待業在家已經兩年了,正需要白小遲的爸爸幫忙,白夫人得罪不得。
“範小海打人?朱老師為人師表也會說瞎話嗎?這小白痴哪有受傷的樣子,倒是我們家小海臉上帶傷,需要老師給個交代。”
一把將紅孩兒拉過來,將臉上的傷露出來,然後又指著坐在白夫人身邊的小胖子,王翠花目光兇狠。
“一個大人,嚇唬孩子幹什麼?誰知道你家孩子在哪裡颳了個印子,我們家小遲膽子小,不會打架。
你們家孩子將我兒子無緣無故的推倒,受的是內傷,今天必須給我們家一個交代。”
看見自己兒子被那母老虎嚇得發抖,白夫人又站起來,指著王翠花大喊大叫。
“朱老師,她說的不對,是白小遲先弄壞了小海的鉛筆盒,又動手打了小海,所以小海才推了他,我可以作證。”
何閭小小的身子站了出來,跟朱老師解釋當時的情況,那位阿姨說他是證人,要發揮作用。
“何閭,你怎麼在這裡?趕緊回教室。”
本來想順著白夫人的話說下去,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將這件事解決,逼迫範小海的家長認錯道歉。
沒想到被這小崽子壞了好事,朱秦心裡不高興,對何閭說到。
“我是阿姨請來證人,我不走。”
何閭拉著紅孩兒,站在王翠花的身後,堅定的說到,經過剛才的觀察,他感覺王翠花最有安全感。
“朱老師,白夫人,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還是那句話,給個交代吧,我們家孩子不能白受這委屈。”
聽了王翠花的話,紅孩兒眼角泛紅,白夫人臉色發紅,朱老師則老臉一紅。
但是白夫人得罪不得,他兒子的工作還沒著落呢,於是乾咳了幾下說道。
“白小遲先動手是有錯,不過範小海還手也不對,應該道歉。”
沒等他的話說完,一個巴掌就重重的扇在他的臉上,朱秦就地轉了好幾圈才將身體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