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住內心的激動,專心的開車,看見路旁有一家寵物店,範劍停了車。
“範哥,怎麼停下不走了?”
楊戩幾人都挺疑惑,還沒到家,為什麼停車了。
“啊!這次營救小海,哮天犬功不可沒。
應該有所獎勵,他也是咱們大家庭的一份子,自打來了以後,我也沒給它買過好吃的,下去給它買幾袋狗糧。”
範劍打著哈哈,同時回頭看向哮天犬,露出慈愛的笑容。
“範哥你不是傷了腦子了吧,你不是怕狗嗎?
再說,它有什麼功勞?瓜慫一個,連樹林都沒進,不懲罰它就不錯了!”
楊戩撇撇嘴,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哮天犬,這麼慫,他這個主人都臉上無光。
“不能這麼說,沒有哮天犬我們也找不到具體位置。
我決定了,哮天犬以後就是我的兄弟,親的那種。”
範劍的話,讓幾個人大跌眼鏡,連哮天犬的眼睛裡都帶著疑惑。
看著範劍下了車,屁顛屁顛的跑進寵物店,扛著兩大大袋子狗糧出來,放進了後備箱。
“爸爸,你偏心,你給哮天犬買吃的,都不給我買?”
紅孩兒的嘴巴噘的老高,感覺自己失寵了,爸爸已經不愛他了。
還有那死狗,竟然跟他爭寵,看本大王回去不收拾它。
感覺到紅孩兒的眼神帶著殺氣,哮天犬縮了縮身體,減少存在感。
管狗什麼事?狗也不明白,範劍發什麼神經。
“你還有臉要好吃的,你惹了多大禍,罰你三天不許吃東西。”
剛才對哮天犬和藹的表情瞬間不見,範劍對著紅孩兒大吼,凶神惡煞的。
“偏心。”紅孩兒哭唧唧的小聲嘀咕著。
回了別墅後,大家連飯都沒吃,都回房間休息了。
天都已經黑了,折騰了一天,大家現在都是肉體凡胎,早就支援不住了。
只有範劍沒休息,興沖沖地拿著一盆狗糧,來到了別墅院子裡的狗窩前。
“哮天,累了吧,來嚐嚐我給你買的狗糧,進口的,特別貴。”
範劍一臉笑容,趴在狗窩的門口,向著裡面休息的哮天犬熱情的說到。
“這人瘋了吧?不回去休息,來騷擾我幹什麼?”
哮天犬也累了,畢竟它現在的身體,只是一條普通的土狗。
其實範劍沒有瘋,他這麼討好哮天犬是有目的的,否則以他摳門的秉性,怎麼會下血本買進口的狗糧。
就在回來的路上,他無意中看到後視鏡裡的哮天犬,脖子上帶著一個皮項圈。
上面鑲嵌著十多個青銅片,要知道二郎神,哮天犬,可是商周時期的人物。
商周時期的青銅器,那就是金山啊,張老三一定沒注意到。
否則以他雁過拔毛的個性,不可能留到現在,便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