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實力強大，感知入微，只怕根本注意不到這一點。
陸淵心中微嘆。
看來眼前發現的這一切，大概是教主用法力幻化出來的。
這先天靈氣看似奇妙，實則不過是幻象罷了。
也就只有教主這般法力通天的人物，才能做到以假亂真。
可假就是假，真就是真。
這先天靈氣即便是被煉化了，也無法真的對陸淵有所提升。
"陸道友，感覺如何？"
趙公明又湊過來，臉上帶著關切。
"這先天靈氣對穩固境界大有裨益，特別是對你這樣的散修，更是極為難得。"
“道友莫要誤會，我並沒有……”
陸淵抬手。
“道友不必說，我自然明白這是關心。”
“你說的不錯，身為散修，如此機緣確實難的。”
"不過這靈氣精純無比，只是其中道韻深奧，我需要些時間慢慢煉化。"
說著，他還故意做出一個調息的姿勢，雙手在腹前結印，呼吸節奏也變得綿長深沉，彷彿正在消化那縷根本不存在的靈氣。
趙公明滿意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
他壓低聲音。
“這次機會難得，以後你常來拜訪，我肯定多給你弄些先天靈氣。”
“放心，師尊不會怪我的。”
陸淵一愣，隨即溫和的點頭微笑。
哪怕知道這是幻象，陸淵也並未立即離開。
"這是考驗，還是另有用意？"
陸淵沉吟著，繼續觀察著場上的情況。
教主這麼做，必然是有他的用意。
先靜觀以待變化。
不遠處，一位身著紫金道袍的中年男子正將一縷先天靈氣直接吞入腹中。
那男子面容古樸，眉間一道金色豎紋，周身環繞著九道龍形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