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所以我們其實是應龍嗎。
母親：我們就是我們。
蘇季抓抓頭髮，雖然母親早就說過這點，他還是不由自主代入神話。
蘇季：好吧。
蘇季：我的眼睛也發生了蛻變。
蘇季：它會隨著環境改變而變形。
蘇季：這是正常的吧。
母親：正常的。
蘇季：頻繁變形不會傷眼睛吧。
母親：只要你不要不作死就不會死。
母親：我們是龍，肉體強橫。
蘇季徹底放心了。
大腿又癢起來了。
現在輪到最關鍵的問題了。
蘇季：還有，我大腿上長鱗片了。
母親：那麼快就長鱗片嗎。
母親：快拍一張照片，不，錄一段影片給我看看，長什麼顏色？
僅僅看到文字，蘇季也可以想象母親到底有多麼著急。
他拿起手機對準大腿……感覺光線不太好，換一個燈光，錄了一段影片發給母親。
蘇季等了好一會兒，等來母親的回覆。
母親：你這個鱗片的顏色……
聽母親話裡的意思，他這個鱗片顏色不太對的樣子。
蘇季：這個顏色不對嗎？
蘇季有點著急了。
母親：沒事。
母親：我就是第一次見到五彩斑斕的黑。
母親：好漂亮。
蘇季嘴角抽筋。